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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病榻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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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家族打算怎么办?”博艺问道。

    如诗笑了。

    时间不早了,他们上楼回到房间里,博艺点燃了一支烟,如诗依偎在他怀里。

    缠绵了一段时间,如诗突然醒来,一看表。

    “糟了,已经九点了,我得赶快去医院。”

    她进了洗漱间,快速的打理自己的衣服。博艺跟着进来了,再次把她拥入怀里问。

    “诗儿,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等这场风暴过去以后,父亲的身体好些了,我们就结婚可以吗?”

    “你怎么给你父亲解释呢?”

    “我就说遇到一位花心倜傥、英俊潇洒、聪明上进的小伙子,我要嫁给他。”

    博艺慢慢地松开了手,依靠着洗漱间的门。

    “你说的是真的?你一定要这么说,记得啊!”

    如诗梳理好自己的头发,说。

    “我也不清楚,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但我毫不感到意外。”

    她快速地走出门去。他问。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如诗再次回来吻了他。

    “你应该回到你所在的城市去,把你的生意打理好,这样父亲和我都会开心的,你也可以好好的考虑和准备一下事情。元旦后,我回山村十家,咱们在山村十家相会好吗?”

    林如诗走出宾馆,在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

    在医院附近下了车。

    如诗走了一段距离,她惊讶地发现医院四周没有一个人,特别的安静。静的吓人。

    当她走进医院的时候就更吃惊了,大厅里没有一个人。

    地狱般神秘。

    “到底元飞、李大可搞什么名堂?他们虽然不是什么正规的军校毕业,但是受过特殊的训练,他们应该懂得最起码的布置岗哨的战术,起码大厅里应该布置几个人。”

    如诗心里骂了几句,开始往上走。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

    连来的最晚的探视者也已经离去。

    如诗打了个冷战,开始警觉起来。她快速地向前走,用不着询问咨询台,她知道父亲的房间。

    她乘自动电梯到了五层。奇怪的是……一直无人拦阻,直到她来到五层的护士办公室。

    她不理睬护士的询问,朝父亲的房间快步走去。

    房间门口没有人,负责门卫和向老人家提问的几个警官都哪儿去了?李大可和元飞的人都哪儿去了?房间里有人吗?

    林如诗走进去,初冬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林宗彪直直地躺在床上,她借着月光可以看清父亲的脸。

    即使是现在。这张脸还是那样的冷静无情。她父亲的胸部轻微地起伏着,传出一阵不均匀的呼吸声。

    钢架上挂着一根管子通进他的鼻子。推出的毒液正一点一点地从体内排出来。

    如诗走过去,在父亲身边站了一会儿,确信她父亲安然无恙就退出了病房。

    她问值班大夫。

    “我是林如诗,只想陪他一会儿,那些在这儿警卫的侦探都干嘛去了?”

    大夫是个年轻的小伙,对自己的职责充满信心。

    “看你父亲的人太多了,影响医院的工作。十分钟前,警察来了,把他们都轰走了,五分钟以前。

    一个警官说好像是总部的电话,总部发出紧急警报,他们便走了。

    可是,你别担心,我不时地去看看你父亲,他房间里的什么动静我都可以听见。这是我们把门敞开的原因。”

    “谢谢!”如诗说着,“我想陪他一会行吗?”

    他对着她笑着。

    “你只能够待一会,你知道这是规定。”

    林如诗回到父亲房中,轻轻地拿起电话。

    林峰接起电话。林如诗压低声音说。

    “哥哥,我在医院。我来晚了,医院里没有人,元飞的人一个都不在,侦探们也不知去了哪里?老人家根本没有人保护。”

    她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以后,林峰用低沉而清楚有力的声音说。

    “这是胡三刀干的!”

    “我也是这样想,但是他用什么方法让警察把人轰走呢?他们到哪里去了?李大可的人又到哪里去了?天呢,难道这个家伙把警察局也收买了?”

    “沉住气,小妹。”林峰用安慰的口气说:“你到医院晚了,这也是我们的运气。待在老头子房里,把门锁上,我马上电话,一刻钟内派人马上到。稳住,不要慌,听见了吗?如诗?”

    “我不慌。”林如诗说着。

    自从这场危机以来,林如诗第一次感到怒火中烧,心里有着一种对父亲的敌人刻骨的仇恨。

    从这一刻起她感觉自己忽然长大了。

    她挂掉电话,按铃叫大夫过来。

    她不想听她大哥的吩咐,准备按自己的判断行事。

    大夫进来了,她说。

    “我并不想吓你,咱们必须把父亲转移到其他房间或者是楼层。这些管子你能拆下来吗?我们现在把床推走。”

    大夫笑笑说:“这真荒唐,我们必须得按医院的规定走。”

    如诗笑笑说:“马上有人来刺杀我父亲,请你相信我,帮帮我。”

    “用不着拆管子,你可以把架子和床一起推走。”

    “有空着的房间吗?”

    “过道的尽头,倒数第二个。”

    他们干的快速而利索,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一切安排妥当了。

    林如诗对大夫说。

    “你陪他呆在这里,等到有人来帮忙。如果你呆在外边的办公室,可能会有人伤害你。”

    这时他听见父亲说话,声音低沉沙哑。

    “诗儿,是你吗?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了?”

    林如诗弯下身子,握着她父亲的手说。

    “我是诗儿,您别怕,不要出声,如果有人喊您的名字,一定不要回答,有人想杀你,我在这儿,您别怕。”

    彪叔对前天发生的事,仍然模模糊糊,强忍着剧痛,他慈爱地向小女儿微笑着,吃力地吐出几个字。

    “我为什么要害怕呢?二十年前就有人想杀我了。”

    林如诗从窗口向下望。

    医院不是很大,只有一个门。下面是一个比较杂乱的旧院子,门是半开着的,出了门就可以走进大街。

    街上没有一辆汽车。

    这是进入医院的唯一出口。她知道时间不多了,冲出房间,快速冲下楼梯,穿过底层的大门。

    她注意到急救车场内,没有任何的车。

    林如诗快速的在大街上走着,在医院外面的路口处停下来,四下里看着。

    微弱的路灯下,露出一张冷艳而镇定的面孔。

    一个少妇大步向她走来,她穿着红色的衣裤,一头浓密的秀发,当她走进灯光时,林如诗对着她笑了。

    她在如诗身边停下来,伸出手,声音暖暖的。

    “三妹,你上次把我送走真是救了我的命,音音感激不尽。”

    林如诗握住她的手,她太高兴了。

    李音音接着说。

    “我听说伯伯病了,我是特意来看他的。这么晚了,不知道医院里还能让我进去吗?”

    林如诗微笑着摇摇头说。

    “不让,谢谢你,不过,我还真希望你改口,我会告诉爸爸你来过的。”

    一辆车沿着马路开过来。

    林如诗马上警觉起来,对李音音说。

    “你快走,这里可能要出事,别让他们找你的麻烦。”

    李音音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但是一步不动,用清楚的声音说。

    “告诉伯伯,他的孙子我帮他生下来了。”

    林如诗被她的话感动了!

    但她只能再次催李音音离开。

    寒风吹过,如诗伫立在路口,注视着李音音走远。

    医院的白色的窗格与外面点缀的五彩的元旦喜庆交映相辉,反射出的光在路上闪烁,如诗转过身。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另一面,朝着她开过来。轿车紧挨着沿街边,几乎要停下,林如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

    注视着乘车人的脸。车眼看要停住,但很快又加速开走。

    有人在看她,林如诗如此的镇定,这一点连她自己也感到意外。

    大概不到十五分钟,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在医院门口停住,后面紧跟着两辆载人的警车。

    转眼间,医院门口布满了警察和侦探。林如诗迎上前去,开始从心里赞扬哥哥,速度如此之快。

    她往前走了几步。

    两个高大粗壮的警察也一快速来到如诗面前。另一个似乎是个警官,走上来,两边的人有礼貌地让出一条路来,尽管他胳膊肚子浑圆,满头银丝,可是仍然精力旺盛。

    他对着如诗大吼道。

    “你是谁?在这儿干什么?快走开!”

    站在一旁的一个警官说。

    “头,她是林宗彪的女儿,她身上什么也没有戴。”

    林如诗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位警长,端详着他的肤色和他的眼睛。林如诗委婉地说。

    “应该在这里保护我父亲的警察怎么都不在了?谁把他们撤走了?”

    警长勃然大怒。

    “你这个丫头骗子,竟然敢问到我的头上来,是我把他们撤走的,你老子的死活我才不管呢!你现在立刻滚,滚得越远越好。探视的时间已经过了,不许留在这里。”

    林如诗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警长的话并没有使她发怒。

    她的脑袋瓜快速地转动着。

    难道胡三刀在第一辆轿车里,在第一时间看见自己在门口?然后给警长打电话……我给你钱,你去把医院门口的那个丫头关起来,为什么林家的人还守着医院呢?

    难道正如林峰所讲的,这是精心策划的,一切都对上了。林如诗仍然冷静地说。

    “我不离开这里,除非你派人在我父亲门口站岗。”

    警长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对身边的侦探说。

    “把这丫头铐起来。”

    身边的人犹豫不决地说。

    “警长,她没有犯罪前科,而且她以前还是残疾人,她和这件事没有任何牵连。我们就算了吧。”

    警长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朝着侦探嚷道:“管他是不是正常人,铐起来。”

    林如诗仍然冷静地思考着。

    她神态自若,故意以讥讽的口吻说。

    “胡三刀给了你多少钱来刺杀我父亲,警长?”

    警长转向她。

    对两个彪形大汉说。

    “抓住她。”

    林如诗感到自己的两条胳膊被牢牢地抓住。

    她看见警长的拳头朝自己脸上打来,她极力躲避,但拳头还是重重地落在她的嘴上。

    她只感到脑袋轰的一声,嘴里全是鲜血和碎骨片,她意识到牙齿脱落了很多。半个脑袋似乎空了,只觉天旋地转。

    要不是两名警察扶着她,她感觉她会跌倒在地。

    但她仍然神志清醒。

    一个警员站到林如诗面前。以防警长再打她,说。

    “警长,你把她打伤了。”

    警长高声说。

    “我没有碰她,是她自己向我进攻的时候,摔伤的。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