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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求婚遭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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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可怕了,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小夜眼睛里含着泪水想着,“真的很无奈!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他却把我的一切都践踏到泥污里,我不是一个不懂事的人,我从来没讨厌过任何人,但我现在开始讨厌他!他不仅不能保护别人,他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小夜在路上走着又想起辰逸。

    “如果是辰逸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他的智慧,他的幽默,他身上那种强大的能量,他知道消遣的东西不能当真,他做什么事都恰到好处!”

    但是?小夜想到这里,笑了。

    小夜走进卧室的时候,他已经躺下了。他嘴唇严厉地闭着,眼睛不看她。

    小夜轻轻地在他的一侧躺下,她在等待着他和她说话。她又害怕他开口,又希望他开口。

    可是,他好半天不吱声,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脑子里想着另外一个人,她觉得一想到他,她心里就荡漾起来,就充满一种罪恶的愉悦。

    好一阵子,他终于开口了。

    “梁建夫妻闹离婚,这几天让我们抽空去他们家帮着调解一下。”他说着,“他在部队的时候就和我关系最好!”

    小夜半天没有说话,这个城市不是很大,大家互相熟悉,彼此来往。

    小夜平常很忙,交往上只有几个固定的圈子。

    江羽政府官员家属的圈子;这个圈子关系错综复杂,几乎各个部门的人都有,小夜起初小心翼翼,怀着对这些人由衷的敬意的那种感情,而现在她发觉这种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现在熟悉每位官员的家属,就像熟悉她身边的同事一样,她知道每一个人的习惯和嗜好,以及她们的心理变化,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每个人的关系以及以谁为中心。

    知道谁维护谁,谁会包庇谁,谁给谁在什么事上观点一致,在什么事情上意见分歧,虽然这个圈子引得无数官员的家属竞相加入,引起了无限的兴趣。

    小夜却是尽力逃避。

    小夜同事的圈子;这个圈子的中心人物就是尤雅,小夜很重视这个圈子,这个圈子大家都是同事,大家的趣味和爱好基本上相似。

    只要有事小夜就参加。

    江羽朋友、战友、同学的家属以及小夜的所有朋友、同学这个圈子;这个圈子的人收入各不同,有时候花费会超过小夜的进款。

    小夜还是和每个人相处愉快。

    “梁建?”小夜重复着。

    “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最活跃的那个?”江羽说着,“整的伴娘没处躲?”

    “对!”

    “他们闹离婚?”小夜想着,“他们离婚,离婚……”

    小夜对结婚的事,根本不知道,她知道的、只能重复的也只有那两个字。

    “离婚,分开……”小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睛,她微微笑着,在脑子中重复着这几个字。

    她忽然在黑暗中看见自己眼睛的光芒。

    “可以。”她忽然间兴奋起来,头脑里忽然出现一副新生活的情景。

    她不愿意用语言来表达那种又羞愧又快乐又恐惧的心情,也不愿意再想下去,唯恐别人觉察了。

    但是,几天里,她还是找不到语言来表达这种错综复杂的心情,甚至头脑里也理不出一条思路来。

    从那一晚起,他们表面上一切如旧,其实他们的内在关系完全变了。

    温浩是夏沫的男朋友,在a市一软件公司工作,小伙子人不错,瘦瘦的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镜也是很斯文的样子,看上去和夏松有几分相似。

    每当他想起对夏沫求婚遭到拒绝,就面红耳赤,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对这件事还是念念不忘,就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一想起来就感到痛苦。

    他常常安慰自己。

    “从前我追第一个女孩子的时候,那封情书被人退回来,我当时是面红耳赤、浑身哆嗦、我以为这一生自己都完了;还有一次就是在读大学的时候,我曾经把一个小偷领到家里,家里被洗劫一空,我当时认为自己真的没有用。可是后来呢?几年以后,想起这些事我都觉得很好笑。当时我何必为那些事苦恼呢?现在这件事,我也不应该把它放在心上。”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他对这件事还是念念不忘。

    因为他已过了三十,深感自己早已到了成家的年龄,渴望过家庭生活,却始终没有结婚,而结婚的事情仿佛越来越渺茫,他也像别的大龄青年那样认为,这样的年龄过单身生活是不好的,是非常可怕的。

    上次在去夏沫那儿求婚以前,他曾告诉爷爷说。

    “爷爷,我可能快要结婚了!”爷爷立刻像回答一件理所当然的正经事那样回答说:“早就是时候了。”

    可是此刻结婚的事情似乎更渺茫,他曾想象着把周围的很多姑娘放在这个位置上,总觉得没有一个合适的。他想起在众人面前求婚那副窘态,这些创伤只要别人一涉及到个人问题,似乎永远无法愈合。

    但是时间和工作起了重要的作用。

    这些创伤逐渐被他工作中琐碎而必要的事情冲淡了。他似乎等待着她结婚的消息,他感觉这样他的心病就会彻底的治愈。

    这时候,春天来了,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春天,没有风暴,也不是变幻莫测。这是一个少有的春天。

    这个春天鼓舞了温浩,他决定抛开往事,满怀信心地进行自己的事业。

    虽然结婚的事情没有实行,但是在事业上稍进步一层,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除了工作的事情必须做好之外,他还在外面开了一个小小的店铺。

    他也经常安慰自己,单身就单身吧,或者正是由于单身,他的生活才显得非常充实。偶尔感到不满的是,工作之余,他不能把头脑里萦回着的许多想法告诉大家。

    这个春天特别长,回暖的很慢。

    几天前的冰雪在阳光下开始融化,夜里,有时候的气温达到零下。

    路上有时候还结着厚厚的冰,车子在路上行驶的非常慢。树木多的地方依然还堆着大片的积雪。

    春至后的第二天,忽然来了一阵暖风,乌云笼罩着大地,下了两天两夜温暖的暴雨。

    周末的时候,风停了,灰色的沙尘暴弥漫着整个a市,好像在掩盖这个城市变化的秘密。

    早晨,天空明朗了,灿烂的太阳升起来了,迅速地吞噬了地面上薄薄的浮冰,温暖的空气带着充满苏醒过来的大地的水蒸气晃动着。

    杨树和柳树的枝条都生意盎然地萌芽了,迎春花花朵累累的枝条上成群的蜜蜂嗡嗡地飞来飞去。

    不知名的鸟儿早就知道了春的消息,在a市上空发出春天的呼唤,高高地在上空飞过。

    放学的孩子们在街道上奔跑着,公园里飘来少女的裙带和少女欢快的谈话。真正的春天来了。

    春天是人们计划和设想的季节。

    此时的李刚踩在阳光下亮的耀眼的马路上,心里充满着美好的希望和设想。夏沫已经来到了a市。

    这是一个多么兴奋的消息啊!这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这事情鼓舞了温浩,他决定从此抛开一切,全身心地安排好她的生活,一定要让她感觉到舒服和幸福!以后单身的痛苦生活再也不会有了。

    以后他可以大胆地正视人家的眼睛了。

    温浩欣赏了一下他的店铺,几个刚雇来的大学生在忙着,他围着店铺转了一圈。

    恼火的是,他努力了那么长时间,可是店里松松垮垮的事情仍然没有改变。原因是店里即使有客人吃饭的时候他们也会聚在一起聊天。

    温浩派人去找大堂经理,接着又亲自去找,那位大堂经理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也像春天的万物一样焕发着光彩。

    他穿着一套崭新的西服从另一家店里刚出来。

    “为什么上班的时间你要跑出去?”

    “我早就想告诉你了,我刚才去了几家店里了解了一下他们那儿的经营情况。”

    “为什么没告诉我?”

    “没得出什么结论,所以暂时没汇报!”

    “不是没得出什么结论,是你本来就不想汇报!”温浩恼怒地说,“我升你为大堂经理是干什么的?”

    他叫嚷道。但是一想到这样斥责也无济于事,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只叹了一口气。“昨天的营业情况怎么样?”他沉默了一下问。

    “前天购得菜,昨天全用了了,如果每天的营业情况都像昨天那样,店里的人手是不够用的!”

    温浩明白,所谓的人手不够用,就是该聘用几个人了,这种情况他也已经感觉到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如果有合适的人过来应聘,你有这个权利!”他嚷道。

    “温哥,您放心好了,一切都会办好的!”

    温浩有点生气地挥了挥手,走进后厨看了一下。

    大堂经理已经吩咐几个雇工把今天买的菜都搬了进来。对大堂经理也不再生气了。

    是啊,天气这样好,还生什么气?

    温浩打了一辆车,向郊外驶去。

    温浩在车里感到愉快,到了田野上就更加兴奋了。

    车子在田间上下颠簸,车子穿过正在逐渐苏醒的森林,吸着温暖而新鲜的空气,兴致勃勃地欣赏着一棵棵抽出嫩芽的树。

    驶出森林,前面就是一片绿色的田野,偶尔可以看见成群的牛羊。李刚脑子里充满着种种幻想,小心翼翼地让车子在田边的小路上行驶着。

    温浩难道对手下的人发脾气,像这种情况并不多。他经常用一种办法来平息自己的怒火,那就是把一切坏事想成好事。

    现在他又试用了这个办法。他觉得店里的人都管他叫哥,没有什么错误。他又想到了夏沫,在这春光明媚的日子里,一想到她,他真是开心的不得了。

    他不知道她要从事些什么职业,但他觉得她的心里已经充满了美好的愿望。他帮她租的房子离自己不是很远,以便于自己及时照顾她。

    他知道夏沫对于a市已经敞开了胸怀,一切都赏心悦目,让人心花怒放。她正和自己一样带着喜悦的心情迎接美好的未来。

    这几天,辰逸详细打听了夏沫来a市的情况和她来a市的计划。

    听到的消息使他高兴,虽然他羞于承认。高兴的是,他还有希望,更高兴的是,他和她在一个城市。

    如今她和温浩走得很近,这是他最痛苦的地方。他明知夏沫应该是温浩的女朋友,熟人都说他们相处了好几年了。但是他就是不承认。尤其是槐院的那个夜晚,他就是不能忘怀。

    自从上次回老家见过她以后,他夜里就时常想起这张脸,他感觉自己正在凝视她。

    尽管是在梦里,他却能感觉到她脸部和眼部的表情,这就是那种能打动他的令他狂喜的表情。

    就像战友的老婆小夜,那也是一张令他疯狂的表情,可惜她结婚了。

    这段时间,他反复对自己说,对于她,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无数普通青年的中的一个而已,他绝不让自己再去想她。

    可是这时,马上要同她见面,他就被一种快乐的情绪所控制。

    他不必问她怎么也来到这个城市,这一点他好像知道的也那么确切,就像无数次他在梦里想的。

    因为你在这个城市,所以我也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