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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咨询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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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除了虔心道歉、请求饶恕,没有其他办法。

    她此刻知道他是她的丈夫,他是最爱她的人,要是想好好的生活下去,她需要向他道歉。

    她望着他,她已经深深地感到了他的屈辱,他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名凶手,面对着一具被她夺去生命的尸体,这失去的灵魂就是利用了他对她的信任,而对他造成的伤害。

    一想到这里,她感到自己又羞愧又难当,她对自己又恨又憎。她这种精神上一丝不挂的羞愧感,也传染给了他。

    然而,不管凶手面对着尸体是多么的魂飞胆破、虔心向佛,她依然需要把尸体肢解成碎片,一点一点享用。

    她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吻个不停,她抓住他的手一动不动。他掉下了眼泪。“是的,这些亲吻是用莫大的羞辱换来的。”她想着,拉起他的一只手吻了吻。她跪下来,想看看他的脸,可是他把脸藏起来了,一句话也不说。

    最后,她好容易控制住自己,把他的手推开,站起来。她的身体的语言还是那样让人浮想联翩,但却更加逗人爱恋。

    “一切都完了。”她说,“你若不肯原谅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原谅?”她的恐惧也传染给了他,“做事之前,你要是想到这两个词就好了?”

    她霍地转过身子,摆脱他的手。

    “不要再说了。”她重复着,脸上露出使他惊奇的冰冷的绝望的神情,“以后,以后再说,等我平静点再说。”

    她对自己说。

    “不,现在我不能思考这个问题,等我平静一点再说。”

    可是她的心情始终没有平静过。每当她想到,她做了什么,她将会怎样,她应该怎么办,恐惧就会袭上心头,她连忙把这些思想驱除掉。

    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无法控制她的思想,她的处境就丑态毕露地呈现在她眼前。有一个梦几乎夜夜缠绕着她,那就是大维要杀她的时候,被夏松救了。

    她每夜都满头大汗,这种梦好像恶魔一样折磨着她,每次都把她惊醒过来。

    作为诗诗的姐姐,诗凌很少单独给夏松说话,这次和夏松单独坐在这里还是第一次。

    坐在这里主要是谈话,诗凌特意约得夏松。

    两人在谈到婚姻问题时,有时候都特意地回避了。

    有时候,诗凌不开口,夏松就是皱着眉头不说话。诗凌酝酿了半天的情绪,终于直奔了主题。

    “作为诗诗的亲人,我要求您告诉我,你们之间出了什么事?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夏松闭上了眼睛,微微垂了一下头。

    “我想您姐姐一定告诉过您,我同她的关系必须改变的原因吧,即使没有告诉你,我想那晚你也听到了吧?”夏松说,他没有对着诗凌的眼睛看,却很不高兴地看着窗外的小鸟。

    “我不信,我不相信!”诗凌把她那双纤细的手指紧握在胸前,有力地挥动着说。

    她迅速地站起来,自己去柜台前端了一杯咖啡。

    诗凌此时的激动,影响了夏松。他也顺从地跟着去柜台前端了一杯咖啡。两人又同时在桌子前坐下来。

    “我真的不相信!”诗凌说,竭力捕捉他那避开她的目光。

    “我们不能不相信事实!人家亲自说出来的,姐姐!”夏松说,特别强调“人家亲口说出来的。”

    “她做了什么事?”诗凌问,“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她学会了欺骗,她无视自己的责任,无视自己的丈夫,这就是她所做的。”凤鸣说。

    “不,不会的,我妹妹不是那种人,我很了解她!”诗凌双手按住太阳穴,闭上眼睛说。

    夏松的嘴唇微微抽动着,冷冷地笑了一下,他想让她看看他的决心,以此来加强自己的决心。

    诗凌这种浓烈的情绪虽不能动摇他的决心,却触痛了他的伤病。使他情绪激动地谈了起来。

    “妻子亲口告诉丈夫,亲自告诉丈夫她有外遇,而且扑在丈夫的脚下,说要重新开始生活?你能相信吗?”夏松鼻子里哼了一下,怒气冲冲地说。

    “诗诗和这种恶心的事情,我无法把两者联系起来,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件事情!”

    “姐姐!”夏松说,这会儿对着诗凌激动善良的脸瞧了一眼,话题不由自主地打开了。

    “我真希望这是一种传言。以前,当我对她不放心的时候,我觉着这是一种痛苦,但比现在好多了;当我开始担心的时候,我觉着还有希望,可是现在无可奈何。我开始怀疑一切,就是包括孩子,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

    这些话其实他都不用说出来,他望了一眼诗凌,其实诗凌就明白了。

    此时诗凌开始可怜他,对信任诗诗的信念也动摇了。

    “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难道你真的打算离婚吗?”

    “还有其他方法吗?”

    “是没有方法了,是没有方法了……”诗凌眼里含着泪水说,“不,不是没有方法!”她说。

    “这种痛苦同别的痛苦不一样,别的痛苦你只有默默地忍受就能够过去,但是这种痛苦却促使你必须行动,这种屈辱的处境使你很被动,很没有面子。”

    “我明白,这种事情我很明白。”诗凌说着,垂下了头。她沉默了一会儿,想着自己的处境,自己离婚前和离婚后的状态,接着突然激动地昂起头,咬了一下嘴唇。

    “你替她想想吧!要是您把她抛弃了,她会怎样呢?”

    “我想过,姐姐!我想的很多。”夏松说。他脸上泛起了红润,镜片后面的一双眼睛只盯着她,诗凌现在已经满身心的开始同情他了。

    “当我第一次开始怀疑的时候,我就这么做了,我让一切维持原状,我让她什么事都不要告诉我。我给过她重新生活的机会,我竭力挽救她。可是结果呢?她不肯遵守最起码的要求……顾全大家的面子。”

    夏松怒气冲冲地说。

    “只有自己不愿堕落的人,我们才能救他;但是如果他固执己见,听不进别人的意见,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你用什么方法惩罚她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婚!”诗凌说。

    “什么方法都行,指什么呀?”

    “这样不行的,她谁的妻子都不是,这样她会毁灭的!”

    “可是这些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夏松的眼睛再次看了一下窗外,又扬起了眉毛,说。一想起诗诗的行为,夏松又感到一种羞辱感,他又变得像刚开始谈话那样冷酷了。

    “我很感谢在这个时候你能请我喝茶!我单位里还有点事情。”他说着站起身来。“不,等一下,您千万不能毁了她,我向您保证,她本性不是这种人,希望您再给她一次机会。

    您知道,我结过婚,可是丈夫欺骗了我,我又气愤又妒忌,我抛弃了一切,现在只是我一个人……可是我清醒过来了,是今天的谈话,此刻使我清醒过来的。

    我希望您能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

    夏松听着,但是她的话对他已不起作用。

    他的心里又升起了他决定离婚那天同样的怒火。他仿佛卸掉什么东西似的,抖动了一下身体。用镇定的声音说。

    “考虑?我不想了,该做的我都做了,考虑什么?我只是感觉自己很倒霉,怎么碰上了这种女人!”他说,他说这话时,眼泪好像哽住了。

    “倒霉?”诗凌怯生生地说。

    夏松冷笑了一下。这个词是他早就有的,不是今天才想到的,但不适合用在这个女人身边说。

    “谢谢,也打扰了,告辞了!”夏松冷静了一下,振作了一下精神,告辞了。

    夏松走进一家比较有名的律师事务所,那里已做了几个人。

    一位少妇,一位比夏松略大一些的中年男子。两位律师正在听少妇哭诉着,在纸上记着什么。

    夏松进去之后,一个律师站起来和气地说。

    “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想咨询一点情况?”

    “你先请坐稍等一下?”

    他秃顶凸肚,40多岁,看上去很普通的一个人。夏松坐下去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过了一会儿,就临到了夏松,他鼓起勇气做到秃顶律师的对面。

    “我想了解一些离婚方面的情况。”

    他说话的时候,匀速分配好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有几个字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我不幸成了被欺骗的丈夫,我希望根据法律同妻子脱离关系,就是说离婚。但要做的女儿房子不归母亲一方。”

    律师润了润嗓子,严肃地说,“你要办理离婚对吗?”

    “对,正是这样,如果做不到女儿房子归我,我就放弃法律途径。”

    “哦,那是。”律师说着,“最后还是由你自己决定。”

    达到您要求的方式有几种,有下列情形之一,调解无效的,应准予离婚。

    (一)重婚或有配偶者与他人同住的。

    (二)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的。

    (三)有赌博、吸毒等恶习屡教不改的。

    (四)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二年的。

    (五)其他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的情形。

    一方被宣告失踪,另一方提出离婚诉讼的,应准予离婚。但还要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夏松点点头,法律是讲证据的。夏松看着他站起来。

    “我想好了给你打电话。”

    说完接过律师呈上来的名片,其实刚才坐了半天,他气已经消了大半,他现在心里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吗?

    他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以后,就挤上了一辆公交车,他自己也不知要到哪里去。

    夏松临窗而坐,窗外开阔的水洼表面清亮如镜,映照出蓝天白云,成群的野鸭在草地上觅食、栖息、嬉戏、低掠,远处树木苍郁森然,连绵不绝,脚下小河波光粼粼,夏松把手伸向窗外,风呼呼地吹着,但并不刺骨。

    生活的面貌本来是简单的,人如果能够放下一切,其实是可以过得很快乐的!夏松忽然感觉到什么,赶紧拉上窗户把窗外的风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