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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灵魂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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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喝了好多。

    大家祝贺的话对着几个人说了好一阵,然后处长和将士们一起跳起舞来。后来处长有点累了,就到院子里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

    宴会暂时停了下来。处长走进客厅里侧,去洗手间去洗手,却在里面看见辰逸,他挽起制服的袖子,正在洗着手。

    辰逸洗完之后,随着处长也坐在沙发上,两人展开了一场彼此都感兴趣的谈话。

    “我从莎莎那儿知道了你的信息。”处长说,“你们很熟悉,我很高兴!大家都不是外人。”

    “她在女人中是比较出色的,是我认识的很多女性中比较优秀的一位,上次就听说她有一个堂哥也在部队,当时也没来得及问,没想到,这么巧。”辰逸笑着回答,他遇见到了谈话的题目,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她比较出色吗?”处长笑着问。

    “遗传吗,整个家族都比较出色。”辰逸说,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气来制止这样的暗示。“我对你的成功感动十分高兴,也觉得自豪,对你今天的成功并不感到奇怪。我原想你会取得更大的成功呢。”

    处长微微一笑。辰逸这种评语他听了显然高兴,而且认为他无需掩饰这种心情。

    “我呢,正好相反,老实说,我原来还不敢指望更多。不过,我是高兴的,十分高兴。我喜好功名,喜欢走仕途之路,这是我的弱点,我承认。”

    “应该说,您非常适合这个行业。”辰逸说着,“一些权力落到您手里,总比落在其他人手里好些。”

    “一些仕途中的事情,您看上去很简单。”辰逸继续说,“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认为。”

    “对了,对了……”处长笑着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听了你的事情,我知道你会处理的很好,不过,要掌握一定的技巧和方法。我认为你的行为本身没有什么,可是你的做法有点大意了。”

    “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思索这件事。”

    “不过,也没事,这是暂时的,你以后会发展不错的!”

    “谢谢处长!”

    “像你这样的人,部队是很需要的。”

    辰逸用心听着,但吸引他注意的与其说是处长的话,不如说是他对事业的态度。

    处长已经在考虑身边的每个人的发展方向,可是自己只限于玩车和女人。辰逸也明白,处长的思考能力、观察事物、以及理解事物的突出能力、他的聪明、口碑、和口才在他所熟悉的圈子里是少见的。

    辰逸在这方面羡慕的有点妒忌,虽然觉得这样做是可耻的。

    “和其他一些同级别的人相比,我这方面毕竟缺了一些重要的东西。”辰逸回答,“那就是我对权力的渴望很淡。以前,也就是上学的时候,有过兴趣;现在,都过去了。”

    辰逸说完,对着处长笑笑。

    处长听着辰逸把话说完。

    “对不起,我们今天都喝了点酒,彼此说话都没什么。不过,我告诉你,你刚才说的可不是真心话。”处长笑嘻嘻地说着。

    “不!是真心话,是真心话……最起码,现在是这样想的。”辰逸为了表示真诚,加上说。同时为了真诚,也重复了一次。

    “是的,现在是真心话,这可是另外一回事了;但这个现在可不是永久的。”

    “啊。”辰逸慢慢的哼了一下。

    “你不用回答。”处长仿佛猜透了辰逸的心思一样,继续说,“但我要对你说,一定!也就是为了这个缘故,所以我今晚和你坐在这里聊天。你有时候……你应当承认你的能力,但你不应当固执。”他像个亲人那样温和地微笑着说,“你会有机会的!”

    “此刻,我什么都不需要。”辰逸说,“但求一切保持原状。”

    “你说但求保持原状。我懂得这是什么意思,但你听我说,也许我比你大几岁,也许你认识的女人比我多。”

    处长微笑的姿势表示,辰逸此刻不用担心,他会小心翼翼地轻轻地碰触他的痛处的。

    “但是我结过婚了,你可以相信我,有一句话叫做:你只要真心了解过一个女人,你就比几千个女人更了解女人。”

    “知道了,谢谢,我们马上就来!”辰逸对那个向他们那儿望了一眼并请他们过去的同事大声说了一句。

    辰逸此刻很想听下去,想知道处长还想对他说些什么。

    “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女人,有时候是男人事业的一大绊脚石。爱上一个女人,又要做一番事业,如果处理不当,这很难。既要避免事业中出现问题,又要随心所欲地爱着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组织一个家庭。”

    处长继续说,“这好比身上披了一件衣服,却要腾出双手来工作,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衣服穿好,把扣子扣上。这就是组织家庭,我有了家庭,就有了这样的机会,我的双手一下子就腾出来了。如果我要是不组织家庭,而一直披着衣服,我的一双手就永远腾不出来,我就什么也干不了。我们身边有很多男人因为女人而毁了前程,你可以自己看一下。”

    “那是什么样的女人啊!”辰逸想到和自己扯上关系的那个酒店女郎。

    “女人的经济地位越独立,社会地位越巩固,情况就越遭。好比你干活之前不光是披着衣服,而是先从别人手里抢回来衣服披在身上,然后还要担心披在身上的衣服不至于被别人抢了去。”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刻骨铭心的恋过。”辰逸低声说着,眼睛瞪着处长的眼睛,心里却在想着小夜。

    “也许是的,但是你要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再说:不是每个女人都爱做梦,她们比男人更讲究实际。我们有时候把恋爱看的很伟大,但是她们却是现实的。”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处长对第二次过来请他进去的人说,他站了起来。

    “今晚谢谢处长,我回去认真的考虑一下。”辰逸说完,脸刷地红了。

    处长转身的时候,对他笑了一下。

    此时,辰逸的电话响了,小夜打来的。问他怎么还没有来到。

    已经晚上六点多了,他倒真想见她一面。为了能及时赶到那里,他找了个出租车,并吩咐司机开快一点。

    他模模糊糊地记得他的工作上的事情今天都处理好了,模模糊糊地记得这次出差回来后和领导的促心交谈,对他的暗示,对他的肯定。

    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马上要进行的这个美丽的约会。

    这一切都融合成生活的全部欢乐。

    这种心情使他很激动,他不由得笑了,他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身子靠向椅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好哇,太好了!”他自言自语。以前他从来没发现大自然竟然这样美,晴朗而略带凉意的天气使他感到特别的清爽。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珍爱过自己的身体,这段时间的运动使他的腿有点疼痛,但他感到很舒服,他把车上的窗户摇开,户外的新鲜空气让他感到一切很惬意,淡淡的夕阳下万物都显得和他一样有精神。

    落日的余晖里闪耀着的树木和青草,以及远远的楼房,一切都很美,就像一幅山水画。

    “再快点,再快点!”接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掏出一张钞票,汽车在公路上飞驰。

    “此时此刻,我愿时间凝固,我什么都不想要。”他眼睛盯住车窗外,回忆着上次见小夜的情景,心里想。

    “我怎么越来越迷她了,我自己也说出不清楚。不知道她现在又变成什么样了。”车子驶进小路,还没到小夜住的楼下,他就命司机把车停住。

    车子还没停稳,他就打开车门,从上面跳了下来。他快走了几步,向她住的楼看了一眼,她正倚在一棵树上等他,她迷人的腰、倾斜的肩膀和头部的姿势,那勾魂摄魄的目光,他的全身立刻像通过了一股电流。从两腿富有弹性的动作到肺部的呼吸,他的嘴唇开始哆嗦起来。

    他走到她跟前,一把攥住她的小手。

    “你夜里关机我好担心啊。”她说着。

    看着她严肃紧张的表情,他的心情一下子变了。

    “还记得上次带你见得那个同事方海吗?”他说着,“他出海出事了,他再也回不来了。我们在处理他的事情,他女朋友立即找了个小相好,正在鬼混呢,我们现在在处理他们的事情。”

    这是一次愉快的约会,他本不想告诉她这些事情,刚才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把这些事都忘了。但是看见她认真的问起他晚上关机的原因,他真的找不出原因。她在他面前紧张的原因,使他不知所措。他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我心里好难受,我心里好难受。”她说着,顺便捂了一下肚子。

    “没事的,没事的。”他说着,用那双宽大的小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想把她脸上惊恐的神色挤掉。

    她挣脱掉他的手,默默地走了几步,竭力振作起精神来,接着忽然站住了。“你会不会出海?”她急促地喘着气,开始问着。

    他听着她说,不由得向她走了过去,仿佛这样可以减轻她此时的痛苦。但当她说出这句话他心里还是惊了一下,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用不着出海,除非自己要求。

    他挺了挺身子,脸上露出轻松的微笑。

    “除非我心爱的女人不在了,我才会要求出海。”他说着。

    本来今天是很高兴地事情,他不想让她多想,想用一句轻松的玩笑把她引开。其实他感觉哪个女人对他都不错,他不知道哪个是他的最爱。

    跟小夜在一起,就觉着小夜最好,和夏沫在一起就忘了小夜,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也是一样的。

    她问的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她听着他的话,琢磨着他脸上的表情。

    她猜不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其实她的头脑里从未出现过去了解他的想法,她只知道去爱他。

    因此她从他脸上轻松的笑容里,作出了别的解释。

    他的眼神里没有果断的神情。

    她感觉其实这件事牵扯的问题其实很复杂。她知道,今天站在这里,无论她对他说什么,他都不会把他的全部想法告诉她。

    她现在不要听他说任何话。她心中只剩下对他的爱情,她要爱他,她要的只是爱情。只要有了它,她觉得自己很高尚,很坚强。

    她停下脚步放声痛哭起来。她刚才在出来的时候,还看见那个跟着她的白色的穿睡衣的身影,那个被她锁住的灵魂。她的**已经没了,她需要立刻投胎的。但她却投不了胎,她没有做完事情,她也还不了她的**。

    想到这里,她痛哭起来。

    他也觉得喉咙里好像有一样东西被堵住了,鼻子发酸,生平第一次觉得为了女人的事想哭。他说不出究竟什么事使他这么感动,他可怜她,但是他觉得无能为力。他做事是有原则的。

    他觉得她今晚变了,至于哪里变了,他也不清楚。

    他带着她在茶馆里喝了茶。把她送回去,同她告别。接着他给夏沫打了个电话,她好久没有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