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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美丽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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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生活中的很多故事源于不能落俗的期待。

    期待有内在的套路框定。

    可事情的发展往往自由、随兴,在中途拐了弯,或是飞升上去,意外地就溢出了期待的视域。

    没有哪个作者,会成心这样,故事有故事的内在逻辑,爱情有爱情的发展的主线。两者不能同路而已……

    无论怎样做,只要那个故事是真实的,是读者感兴趣的,那么这个故事就是成功的……

    我把我真实的经历讲给大家。

    我犹豫过一阵子,怕大家骂我是疯子,又怕大家笑话。

    但我今晚,坐在电脑前还是说出来了。

    因为当第二天的阳光从东方升起来的时候,你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

    故事就是故事,只要大家相信它就是真的!

    那年我三十岁,在部队呆了快十五年了,被确定为转业。

    确定为转业是那年冬天提出来的,到开春就办好了。

    旧年的天气逐渐的寒冷和暗淡,偶尔还弥漫着春天的气息,我的心情却越来越糟糕。

    直到新年来到,才有点好转。

    这年的一月份很暖和,于是我可以走出部队,我的部队旁边是一座美丽的小山,平常我是没有闲暇的时间在这里漫步的。

    此时,我可以看见蓝天、白云、小鸟、听见游玩的少女们在这里欢声笑语。等到二月份,我则不用到部队按时去上班了。

    我家住在海淀区文化街一栋楼房的五层楼上,那栋楼房的建筑很有规格,是我和妻子多年来共同努力的结果。

    我生平第一次这么放松的在路上走,就是从我的部队坐地铁回来后,这段路直接步行回家。

    巧的是那天我刚刚喝过酒,那是弥漫着新年气息的一月份的一个周末,几个老战友坐在一起喝酒太正常了。

    只不过那些都是常在一起侃的老战友。

    也许是他们看我情绪不好,故意调侃。

    “老常近日,满面红光,要走桃花呀。”

    “瞎胡说,我妻子在家好好的,如此的贤惠,我怎会去沾惹桃花。”

    “你不去沾惹桃花,并不代表桃花不去沾惹你呀,大家说对不对……”

    我在大家的嬉笑声中多喝了两杯酒,脸上红晕更出,桃花更浓。

    “老常,我们载你一段路。”有人担心我,要送我一程。我才不要呢,这条路总能勾起我,很多军装的回忆,我宁愿在酒中在路上多回忆几次。

    我礼貌的摆摆手,拒绝了。

    大家看我说话还算利索,不再强求。

    我不愿他们打扰我对过去美好军旅生活的回忆,我不愿他们陪着,如果我遇上桃花,那就遇上吧。

    人到四十一枝花,我也该绽放一下了。

    这样想,我就心里安慰了许多。

    也许,男人永远是用下半身思考,说实话,我还真的期待遇上他们所谓的桃花,反正家里的妻子不知道。

    我正从那条路上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借了酒精的作用,我感觉自己的头晕晕的。

    喝酒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喝完脑子混乱,现实与梦境不分;一种是脑子清醒,身边发生的事情很清楚,只是身体不停使唤。

    那么我属于后者。就是所发生的事情我都会明白,只是行动不听使唤而已。

    我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饮酒,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感觉这么虚弱过,每走一步都得使大力气似的。

    尤其是再要过个红路灯或者拐个弯什么的,我的双腿就抬不起来了。

    但是心中的思路却是很清晰的,考虑问题也比平时要更透彻!

    这酒喝的多么的奇怪。

    另外,其实就是在今天的饭桌上,尽管我饥肠辘辘,可是我一看到这些熟悉的人,想到一些熟悉的事,我马上就会反胃。

    此时,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自己的五脏六腑沉重万分,好像都挪动了位置似的。

    一下子这种状态,让我觉得难为情,就猛地呕吐起来,一当街呕吐,更是使我羞愧难当。

    这种情况以前喝再多的酒也从未发生过。

    第一次呕吐就是在这条回家的路上,我嘴巴里突然一下子就满是东西了。

    我怕遇见熟人,就尽力想全部咽下去,开始咬紧牙关,闭紧嘴巴,并用手捂着嘴巴。

    小跑着想找一个僻静一点的地方。

    可是那些东西还是冲出来了,钻过指缝。很恶心的顺着我的手指滑到地上。

    我只好用手撑着路边的花坛旁边,眼睛往下扫了一眼脚边的酒污饭诟,吐出来的全是这些充满着酒气的东西。

    这些东西让我恶心,更让我反胃。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还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将遇到一件足以影响我一生的离奇经历。

    据我妻子多次强调,当时我进家的时候外表上和每次出去的时候一样整洁,身上没有任何呕吐的痕迹,亦没有任何酒精的气息,只是我进家就睡了。

    我当时是在遇到那个女人两个小时后进家的。

    在我呕吐后,有位妇女前来照顾我了,确切的说应该是位大龄女青年,当时我真的猜不出她的年龄,她的相貌很清晰,但是我醒来后却怎么也不记得那是怎样一张面孔。

    她那动作特别的轻柔,特别的舒缓,就像我曾经感受过的一样。

    那种感受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深刻。

    她抓住我的胳膊,拖着我穿过黑咕隆咚、高低不平的小巷,走进一家院子。

    我的的确确走过了那个门槛,因为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有一个老人正转过身往里走,我绕过了很多放在空地上的板凳。

    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努力的想象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态可以使我肆无忌惮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往里走?

    印象中,我的视野里被一层淡淡的薄雾所笼罩,但现在想来是不可能的,北京很少有夜里上大雾的时候。

    几乎没碰到过,绝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可这种被雾所包围的印象又非常的清晰,使我不得不怀疑我在哪里忽略了什么,既然是这样,就全当是我记错了吧!

    姑且让我们把它放到一边,继续回到我跟着那个姑娘走的那个深夜。

    我就像一个木偶被一根神秘的线所牵引仰或思想被双腿所左右,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一条狭窄的高低不平的小巷。

    这种小巷我自成年后再也没有走过。

    狭长的小巷里,两边是很高的灰色的墙壁,这里好像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好像再没有其他人。

    我想和她说话,她就是不开口。

    我的嘴也不听使唤,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来。

    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们存在,可当时不知怎的,我一点也不害怕,在这样的夜晚,跟着这么样的一个姑娘往里走,我竟然毫无恐惧。

    大约走了有两百米,她停了下来,我也紧跟着止住自己踉踉跄跄的脚步。

    在小巷的中间有两扇门,这是一个普通住户的人家的门,虽然古老,但也不失气派。

    这种门面是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生活中怕是已经不多见了,但是在北京,这种老宅却是很多,所以,并不奇怪。

    我竟然可以借着月色看清上面的字迹,门上写着:吉庆有余,幸福人家。

    这几个字是那么的刚劲有力。

    就在我注视字迹的时候,门忽然之间敞开了。

    这是一个荒芜了的四合院,有的地方还长了齐腰深的杂草。

    这并不奇怪,在北京这种宅子不仅多,而且一般租给客户,大家都像个流水一样,住完了就走,谁管你长不长草,有时候只是只是自扫门前雪,所以,长点草有什么奇怪。

    我竟然毫无戒备的跟着她走了进去,也许是到处长有青草的缘故,这里的空气却是特别的清新。

    当时我真的觉着我这个宅主的英明,因为如此,才可以常年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她走进了院子,我能感觉到她好像拧开院子里的水龙头,她旋开水管,水花激烈地溅着,她先是帮我洗手,继而是用两只手掬着水帮我擦洗脸部。

    并掏出手巾往我脸上擦着,是手绢,丝绸的手绢,滑丝丝的,似女人的皮肤。我生平没有接触过的女人的皮肤。

    我抬起手,禁不住想去摸一下那滑丝丝的东西。

    “不要动。”

    她说着,我一直期待她说话。

    她的声音真动听,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到哪个女人对我这么说过,就像那刚刚溅到我嘴里的水珠那样清甜。那样让人难以忘记。

    原来我一动水灌了我一脖子。

    她扯了一下我衣服上的水珠。

    然后,又拿出手绢蹲下去把我鞋子上的污渍擦了一下。

    我低头看了她一眼,我当时没有看见她玲珑的身材,只是感觉她像一个温顺的小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下。

    她的这个动作让我感动,我生来喜欢自愿奉献的女人,也许是我职业的缘故。她的这个动作让我有了反应,一种生平从未有过的反应。

    当她直起身子的时候,发现我正呆呆地看着她。

    “你!”

    她说,有点惊奇的样子。

    “你!”

    她又讲了一遍,我不知是出于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一下子把她拥在臂弯里。

    这还是除了我老婆之外第一次拥抱一个女人,那种绵软而真实的感觉我现在都忘不掉。

    我把我的唇放在她湿湿的唇上,她的唇是冰冷的,但我感觉甜甜的,我想给她温度,我此时想把她揽入怀里。

    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胸前。

    在自己紧紧的拥抱中,我闻到了自己嘴里发出的那种刚刚呕吐过的难闻的味道,又闻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殊的……其实说是诱人的香味。

    一时,我真不知道我下一步要干嘛。

    不过,我总算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