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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感受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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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回来之后,这种情况便会慢慢跟着消退,如果这种感觉拖延的很久,家里人也会侵染在这种气氛中。

    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告诉小姨子不要告诉老婆我在家里的很多的事情,可是后来我就不管了。

    晚上我也会继续走失在迷宫里、梦幻中。我每天早晨一觉醒来,都会感觉一阵阵害臊。

    梦中的事情,妻子是不会责骂我的,说我离开部队后身体也好了,没有压力了。

    我从未把我的秘密向她吐露过,但是她的这些话虽然不是责骂我,但是比责骂还要让人难受。

    我总是怀疑小姨子告诉了妻子很多的东西了。

    特别令人耻辱的是,夜里的事情并不是我主动的去幻想,而是无意识里就可以梦见。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竟然又一次去看望梦露。

    难道,自己在部队所受的情感教育,曾经的“情”与“度”的关系,强调用情有度,又回过头来以某种方式反抗自己了不成?

    当充满渴望的信念如此的放肆时,就如同宣泄渴望本身一样。

    尤其是自己平日里的渴望的幻想如此的恶劣,就如同渴望的行动一样。

    那么,自己为什么不索性去宣泄情欲并采取行动呢?

    我逐渐的明白,是部队长期的教育和自己身上的军装无形中使自己要善于引导示范,塑造良好形象,培养良好的情感,做到表里如一,言行一致,近十年来都是以无声的行动博得官兵的信任和拥戴。

    我摸了摸身上的便装,罪恶的想法我终于再也不能摆脱。

    于是,我终于想到罪恶本身了。

    也许可以从另一方面来考虑。

    也许我去看她真的是什么危险的开始,但是,危险本身并不会自行实施。

    梦露一定会非常惊喜的欢迎我,聆听我那次失礼的拜访,并且再来一个友好的聚餐或者告别。

    如果不去,反倒是危险的,因为,我正陷入自己的如痴如醉的幻想而不能自拔,茶饭不思有点严重,影响了自己的生活,这不也是一种危险吗?

    所以,我去看她才是正当的道理。

    我会举止正常,她也会举止正常,一切都会重新正常起来。

    这些就是我当时的理性思考,“理先行,情到位”从我的欲念出发,从道德上说我做任何事没有这样深思熟虑过。

    但是此刻我终于找到了一条途径,从而使的我的造孽之感也沉默下来。但是,这些还不足以给我带来去找她的勇气。

    于是我又想到了种种理由……

    如果我的老婆要是知道我再去,她肯定会阻止的。但是她要是能想到我刚才的那个理,她恐怕会鼓励我去的。

    可是真正去了,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再去。

    然而,从往日我的行为中,我发现了一种漫长时间中的生活模式,按照这种模式,思想和行动要么分离,要么一致。

    我在部队长期养成的习惯,如果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并且把这个结论转化成一项坚定的决定的时候,我就会实施,哪怕后来我发现,执行的结果却往往是另外一回事,我也会觉得决定是正确的。

    所以,看起来应该按照决定行事,实际上却不能照章办理,在人的生命的流程中,好多事情不需要做决定,却这么顺理成章的做了。

    有的事情做过决定,却不这么做,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多了。

    如果真出了事情的话,无论什么事情都是行动惹的祸。罪犯如果在犯罪之前,只是想想而不实施,罪犯这顶帽子就不会落到他的头上。

    诸如此类,举不胜数。

    我并不是说,思考问题和做出决定对行为本身没有影响。

    但是,行动本身所实施的,并不简单的就是事先所思考的和做出决定的。

    行为有自己的来历,它是我的行为,它只是我的行为。

    我感觉自己不仅投入了,而且已经上套了,我每天都是早一点回来或者早一点出去,为的是能够在这栋宅子前坐在石凳上拿着画报等她。

    随后,我们就相拥着走进卧室。

    而后一起吃饭。

    我在梦里可以看见她冒着香水和热气的身体,我由凭她给我洗澡,给我按摩,给我揉背,给她做这一切我也喜欢。

    我仔细注视着她,她的身体之美是如此的美妙,横看成岭侧成峰,它就是我多年来藏在心中的一直未见而此时才看到的一件艺术品。

    我每次陶醉其中。

    我很小就踏入部队,通过别人介绍认识妻子,女人的很多体型我只在画报上见过,我从未知道生活中确实有这种美妙的身材。

    她洋溢着富有青春活力的青春美和健康美让我沉迷。

    当我们俩都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时,她常常会伏在我的身上睡去。

    我倾听者院子里的狗叫声,院子里居民的吆喝声,他们穿流在院子里做饭,喊叫的声音要比狗叫的声音还响才能让别人听见。

    好容易狗叫的声音停下来,烧油的味道又隐隐约约地飘了进来。

    “狗胜,回家了;铁蛋,回家了……”

    我听见大人们呼唤孩子和孩子回应的声浪,知道是吃饭的时间了,下午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知是哪个淘气的孩子跑进院子的时候,还故意跑过来敲了敲门,也许只是对门的表妹的婆婆,怕我走太远,故意来试探几下,反正是听见了淘气的敲门声。

    “如果我们能相拥着死去,该是多么美的一件事情!”

    她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巴,她在我身上熟睡之后,刚刚醒来,一副惺忪的样子。

    “大勇哥哥,快别说了,临行动之前提死去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我只希望你平安回来,我在这里等你,等多少年我都会等。”

    “我这次行动凶多吉少,几次去的人都没有回来。这次行动半年就可以完成任务,如果你等我一年不回来,你一定要找个好人嫁掉。”

    “大勇哥哥,快别说了。”

    “如果下辈子,你还能记得我,我们死也要在一起,我会疼你、爱你、怜惜你、我们再也不分离……”

    “大勇哥哥,不要说了……”我可以看见她泣不成声。我握起她的一只小手,摘下她那枚戒指,并掏出一枚戒指给她戴上。

    “我们交换戒指,如果有来生,我们就用这枚戒指作证,彼此记得对方……”

    “我走了?”我只穿着睡衣,我给她开玩笑。她跟在我的后面追。我把大门打开,但是我走进了厨房。

    我看见她穿着睡衣跑出门外,半个小时以后,哭着迈进门槛。我此时正在院子里,她看见我哽咽了半天才说出几个字。

    “丁大勇……你个王八蛋!”

    我没有回答。她跑到我身边,把头转到一边去,不再理我。

    后来我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又在我怀里放松的大笑,控制不住,也感染了我。

    后来,听妻子说,我从梦里笑出声来了,妻子平常都是很忙的,她懒得因为这事去搭理我。

    再回到我和梦露缠绵的夜晚。

    当梦露出去寻找我的时候,我在厨房里干嘛?我听到了有人喊救命的声音,我浑身不舒服,好像我必须去那里一样。

    好像就在厨房的下面,但是我又实在找不到哪里是通往地下的。正在我寻找的时候,梦露回来了,我只得跑到院子里。

    当她倚在我怀里撒娇的时候,其实我只想让她笑,我什么也不想说,不愿意和她谈论工作的事情,我只是很想告诉她,目前和她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是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哪怕很短很短,哪怕只有一分钟……

    “如果你永远不会回来,我一生都会在这里等候!”

    我心里很感动,但是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尤其是厨房下面飘来的那个救命的声音。

    没想到,她看到我几次沉默,立刻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正面看着我,“为什么?”

    见我继续沉默,她索性走进卧室,一丝不挂地走进客厅。

    接着把我挂在客厅的军装拿在手里。我以为她会撕掉或者摔在地上,她只是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接着又放回原处。

    我继续沉默,有些事情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她盯着我说:“你可以选择不去!”

    我那时还站在院子里,一时好像木雕泥塑,只是淡淡地说,“对不起!”

    开始我想说“我感觉今天不对劲,我怎么听见哪里有喊救命的声音。”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不对,她已经失控了,免得她徒增伤悲。

    这样。我就不说了。

    也许,她是有道理的,她应该很有感触才对。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能阻止我去部队,一点都不能,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如何的爱着部队,上级的命令我是一点都不能违抗的,一点都不能。

    她虽然是我的妻子,我竟然当时觉着她是我妻子,她好像在那时就是我的妻子。

    即使是妻子,也没有权利要求我放弃组织上决定的事情,更不应该把这作为寻死寻活的借口。

    我终于说:“保重!”

    像是一群鸟的叫声从门前经过。这种声浪一过,她就说道:“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犹豫了很短一段时间,终于还是加了一句:“记得回家的路,记得我。”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就这么赤裸裸地站着,谁都没有动。

    不过,即使她平日里大吵大闹发火的时候,也不会拒人与千里之外。

    这种情况我是怎么都不能体会的。她在为我考虑吗?还是她自己在做出自我牺牲?

    我开始穿衣服,故意速度很慢,希望可以多听她说几句话。

    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我衣服穿好了,她仍旧赤裸裸地站着,显得有点无主和无助,我当时并没有发觉,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拥抱她告别,她只是站着,什么反应也没有。

    丁大勇就是那样拥抱妻子的。

    当她转回卧室,我走进厨房,我掀开锅盖,看见灶底下面的空隙的机关的时候。

    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