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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吟诗作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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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个女人在我的记忆中连个姓氏也没有,就是说我从未公开过,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

    但是,因为她的爱,我开始弥补我各方面的欠缺和不足。

    还有一个想法也闯进我的脑海里。

    第二天,我就到公主坟海通大厦,去北大青鸟的计算机工程师班去听课了,这个地方记得我当时当战士的时候曾经去过。

    我当时就说过,如果有一天我转业了,一定要来这里冲一下电,这不,真的实现了。

    每天2个小时的计算机编程课,算是我刚刚从她那里赢得的成熟男人气概的展示。

    这倒并不是我想向她展示什么。我感觉自己充满信心,充满力量。

    我感觉自己现在强劲有力,鹤立鸡群,我希望带着这种强劲感和优越感面对我的生活和战友。

    另外,虽然我和梦露彼此没有谈论过多,没有问过彼此的以前,但是我可以想象得出,她的工作可能有难言之隐……

    使得她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起她的工作,她的朋友,她的同事等等。

    这些倒是对我也充满了迷惑,但我从来没有问过。

    她只是白天去工作,而我,每天必须呆在家里做饭、洗衣,只是对于妻子多年的承包家务补偿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怎能和她天天见面呢?

    后来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觉得很内疚,我觉着没有好好珍惜我和梦露在一起的日子,没有去好好收藏一些记忆。

    有时候,我夜里会哭出声来。

    搞的妻子抱着枕头跑到小姨子床上。

    “为什么昨晚在子英的床上?”

    “夜里,你好像哭了,我就偷偷溜走了。”

    即使是夜里哭,老婆也没有打扰我,而是由着我。

    为什么当我想起往事的时候,总是这么的伤感呢?

    我把这理解成对梦里欢愉之乐的强烈渴望,其实带给我的不仅仅是这些。

    提起来,那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真是好事连连。

    我机械地发简历,只发我认为好一点的单位,培训班的试也考完了,资格证也拿到了。

    就是说,我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

    我还是和原来一样回来做梦,除此之外,整个世界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难道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事吗?

    或者知道事情演变下去一定是那个样子,或者以那样的方式结束,我才如此的悲伤吗?

    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本来是两情愉悦,本来是幸福的事,却在追忆此情时一点就破,就因为这种事情一般人不愿意公开吗?

    为什么花样年华,你情我愿的岁月,一回忆起来味道就变酸呢?就因为其中的一方不止一个女人,还有别的女人吗?

    在这样的尴尬之下,还谈得上什么两情相悦之说呢?

    但当时的确是一段多么幸福的时光啊!对于幸福和快乐而言,回忆有时候并不始终如一的保持,就因为结局无比的痛苦和心酸。那么,难道只有厮守终生,相互陪伴一辈子,幸福和快乐才算得上无价之宝吗?

    只要事实当中蕴含着痛苦,不管它处于那部分,尽管毫不察觉、迷惑而茫然,也总会以痛苦和无奈告终吗?

    那么,什么又是毫不察觉、迷惑而茫然的痛苦呢?

    我开始问自己,并开始思考。

    我竭力回忆着梦里的那段时光,看见自己就站在镜子前,我今年三十岁了,三十岁的男人虽然到了“而立之年”却不会有“而立”之实,虽然拥有家拥有事业。但他们还无法独自撑起一片天。

    他们也会累得在妻儿面前撒娇,然后睡去。但是我的妻子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三十岁的男人有时也会很懒,他们会倒在你的怀里说:“这里好温暖,我想留下来赔你。”

    其实他们是不想面对那一天的困难。

    为困难找借口是三十男人喜欢做的事。他们不是真的不想做,而是有时候真的不愿意面对。

    三十岁男人不是太懂爱,但对爱却会有自己的理解,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爱你,虽然有时说不上浪漫却会让你记得深刻。人到了三十岁,他要对自己的这张脸负责,他的脸就是他的履历表。

    幸好,我一直在部队呆着,我这张脸看上去依然年轻。

    经过了人生的盛夏,罗曼蒂克已不再属于我,欢快激越也已成为过去的节拍,虽然我没有经历过。

    我现在不得不放弃早年的自我天空,变得深沉而现实,情感内敛,宽宏审慎,这种变化令我也感到吃惊。

    无奈,人生实在是有阶段性的。我对于世事的沧桑,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和体验,简单和浅薄不再属于我这个年龄。

    其实我对爱情已不存奢望。虽然年轻时的我对于卿卿我我,如胶似漆,这幕戏从未上演过。

    但是三十岁的我已经把爱情看得轻淡了许多。

    相濡以沫,相依为命才是我此时的情节。

    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深知,爱情也是一种需要。并且,爱情这个东西完全是人加以渲染的色彩,虚幻飘渺,真正的爱情只存活在想象中。

    即使你真正拥有爱情,爱得愈深痛苦愈甚。与其处心积虑,寻寻觅觅,倒不如顺其自然,坦坦荡荡。

    这绝不是我为想冲出围城而蠢蠢欲动的理由。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也就是这么理解的。

    西方有句名言:人生从三十岁开始。与中国观念相悖。

    中国民间有句俗语:人到中年万事休。

    中西方文化的对峙,实则殊途同归。

    无论是礼赞理想,还是观照现实,三十岁都是一个无奈的年龄阶段。

    应该承认的是,三十岁的确为人生至关重要的转折点,倘若能重振旗鼓,厉兵秣马,将东山再起梅开二度。

    所以,三十岁的男人不是重新崛起,就是走向衰败。

    想到这点,我不知我是否还藏有无穷希望,是否在未来的日子里会与这些新的境况、新的生机勃勃的行业迎头相遇。

    这算不算是让我这么悲伤的原因呢?

    还是因为我那热衷的职业?

    儿时的信仰当时在心中充溢,并且还承诺过今后的生活,后来发现从来不能、永远不能实现了呢?

    我经常从窗口看那些玩耍的孩子们,我有时又看到这种执着和信仰,我于是悲伤地看着,我回首幸福的往事时有了同样的伤感。

    难道这是一种永远也不会发生变化的伤感吗?

    每当追昔美好的往事时,那种美好的感觉一戳就破,难道就是所谓的这种伤感降临到我了吗?

    是因为回忆中的幸福,不但来自于当时的光景?

    还是来自于曾经的矢志不移的瞬间的永恒?

    这个女人,我现在可以称呼她梦露了。

    就像我当时开始的时候称呼她梦露一样。她自然不会生活在虚幻的允诺中,我不允许自己这么想,而是此时此刻,她只生活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此情此地,我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曾经旁敲侧击过她的过去,她也囫囵回答了几句,完全像是从尘封多年的记忆里翻捡搜寻一般。

    她好像是从中北部地区的一个小山村里长大的,来北京有些年头了。

    她十八岁的时候嫁人了。有过一段幸福的婚姻生活,后来就毁了,至于毁的原因她没有具体说,我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她去过海南,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为的是找人,后来又来到北京。

    先是帮忙,她爱的是那种为人服务的感觉和每天见到的新的面孔,还有不断变换的时尚和对时尚的追求。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让她留恋的。

    她没有再回答她的婚姻问题。

    她已经三十露头了。

    所有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述说的,好像说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在讲一个她既不熟悉、也与她不相干的人。

    “你找的人是谁?”

    我问着,有些事我想知道的确切点。

    “以后,你会知道的。”她却一语带过。

    她也弄不明白我这段时间为什么对她以前的事这么感兴趣,还有,就是现在她在北京具体做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

    “大勇哥哥,你的问题很多啊!”我上面就说过,我真实的名字叫常明宽。

    她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是这个样子,就我来讲,当然根本不可能再和她谈什么结婚啦家庭啦这种计划。

    不过,我们会谈到一些题外话,谈的最多的就是张学良和赵一荻。

    要举张学良和赵一荻的例子,我对于张学良的情愫比她对于赵一荻女士更有同感。

    如果说到原配夫人于凤至,那我宁愿看到张先生既可以投入她温暖厚实的怀里,又可以拥单薄细瘦的一荻入怀。

    我妻子虽然对文学不感兴趣,但是她常看电视。

    对于这桩尽人皆知的事情在饭桌上她曾有过一场在我看来很荒谬的辩论。

    “张先生到底对于赵女士有没有真正的恋情,假如没有张学良被囚禁半生,张先生和赵女士的爱情可不可以坚持到底?”

    妻子的话我非常生气,我立刻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他们的恋情是毋庸置疑的,也许命运安排给张学良这样的幽居生活,正是为了成就他和赵四小姐这段千古流传的真正爱情。”

    妻子看着我的表情,不再说话,她不明白这件事,或者是仅仅是一句话,为什么我要如此的激动。

    这叫妻子莫名诧异!

    她永远不知道我和梦露的事情,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了我和梦露,当时我是知道我是真的喜欢梦露的。妻子说到了我的痛处。

    关于我和梦露,我曾想象过,再过个十年我们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于是,有一次我试着问梦露。

    “假如,再过十年我们会是什么样子?”

    “十年啊?那么遥远的事情想它干嘛,还是想想下周的七夕节怎么过吧?”

    我不再吱声,也许关于关于这个问题她真的不想回答。

    她既然提到了七夕节,我就顺便回答,“那天我想和你一同出游,一起过鹊桥,那天我想整天和你呆在一起。”

    我说完之后,看着她。她没有说话,我倒是很紧张。

    可是,这些只是我的计划和设想,可是这些计划和设想很少有不让我反生痛苦的。

    有一次,去外地出差,我就曾经为了后面的服务员一直跟着我直到我遇见熟人也不离开而同宾馆的人大吵一架。

    另外,陪妻子逛街、或者去看朋友,或者买一件新衣服,或者从外面归来去车站接我,这些事情我都觉得与我的年龄不相称了。

    我觉着这是小年轻人干的事。

    每当和妻子在一起,而又恰巧遇见熟人的时候,我就有点紧张,害怕给他们说成“老婆的跟班。”

    但是,尽管梦露和我老婆差不多大,看上去也比我老婆老得多,我同她一起出门却无所谓,我甚至为之感觉骄傲和自豪。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如果我今天看见一个穿着很讲究的男士走进那种小巷,我会感觉很诧异,但是当时我无所谓。

    她带给了我那么多的自信,给了我那么大的勇气和力量,我对此也惊奇万分。我这段时间的状态让我的朋友们刮目相看,他们的尊重成就了我的信心。

    还有那些我曾接触到的和我同龄的所谓的成功人士,在他们面前我举止大方、潇洒自如,他们也欣赏我这样。

    在这段时间我感觉到我浑身舒畅无比。

    我同梦露初次在一起的那一片记忆是如此的璀璨夺目,至今每个画面鲜活地展现在眼前。

    奇怪的是,自从我们俩那次谈话起,一直到我拿到我的几个培训资格证,我们因为彼此的相融反而变得模糊起来了。

    这当中有个原因,就是我们每次在一起和分开都是太有规律了,另外,自离开部队我的生活还从没有安排的这么充实过。

    每当回忆起每个礼拜甚至每一天我所投的简历,所了解的单位,我恍惚又自信地走在部队里,一直走到我白发苍苍,直到我所有的理想满足为止。

    我了解了部队里所有的分配政策,走访了好几个以前转业的战友,拿到了几个我早就想拿到的资格证。

    至于很多的名着抑或是稍有点名气的文学,我呆在家里那段时间就读过了。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多次见面,竟然连成了一次绵延无尽的长久幽会。

    从那次促膝长谈之后,我们总是下午见面。如果妻子是晚班,我们就整个下午呆在一起,她六点钟走掉,因为我家晚饭开饭的时间是七点钟。

    起初的时候,梦露还急着离开。

    时间久了,我们就不止是呆一个下午了。

    于是,我开始寻找借口,寻找让妻子外出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