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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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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悠悠放下自己的裤管。封予站起来,上前,冷笑地盯着暴怒的柴禾,来了一句:“行啊!刚好在下的小师妹最近研制了一种新型的毒药‘醉仙翁’!她说啊!某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抢了她的火焰草,‘醉仙翁’正缺个试药之人!”

    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柴禾消停了。方才封予说了什么?柴禾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问道:“‘醉仙翁’?汤豆豆竟然研制出了‘醉仙翁’?你确定?”怎么可能?她找齐了药材了?鸳鸯木,日月果?这些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找到?

    点头,封予得意地笑:“当然!在下最不屑撒谎!况且,在下与师妹情同兄妹,你医术毒术均没有师妹厉害,功夫又没有在下高深!如此,‘鬼医’还想要毒哑在下?切!若不是在下受了重伤,在下一定领教‘鬼医’的高招!”

    这个柴禾,每次来十里洋场拿草药,非要浪费一大堆。那些草药都是药农们辛辛苦苦种植出来的,有的草药为了种植培育,药农们常常夜不安寝、食不知味。而这柴禾,仗着自己是“鬼医圣手”又是相爷的朋友,每次都肆意挖掘糟蹋他们的药草。更让封予讨厌他的地方是,这人答应给相爷研制的解药,这么多年都还没有动静。每次相爷毒发,来十里洋场,众人都心惊不已,就怕相爷一个顶不住就去了。

    柴禾这油嘴滑舌的家伙,整日就知道到处跑,一点不知道着急。

    柴禾不再跟封予呛声了,他低下头,沉默了。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完全的缩起了自己的头,浑身散发着颓废的气息,看起来令人不忍。原本以为柴禾会再次跳起来跟他拼命的,却见他如此,封予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顾怀玉,这家伙怎么了?他不过说了几句话,柴禾性子大大咧咧的,根本就不会上心,今日又是怎么了?难不成还真的当真了?这不像他啊!摊摊手,顾怀玉苦笑。柴禾这家伙有时候想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一直低头沉思的戚晓蛮突然抬头,看着封予道:“封予!带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伙计!”她的语气很严肃,表情很认真。这夫人怎么回事啊?不是跟她说了这件事情很诡异吗?她怎么还说不听了呢?封予张口,就想要阻解释。哪只戚晓蛮先抬手阻止了他。“事不宜迟!这件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一个功夫已至臻境的人,都抵抗不了那毒素,那些不会功夫的普通人,定然已经被毒素侵蚀了五脏!你的腿若不尽快处理,便会废掉!本夫人若是没有看错,你的内力已经被那毒稀得差不多了吧?”封予惊,他内力的流逝,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夫人看起来平凡又单纯,怎么……?紧紧附上自己的胸口。那里有黑气氤氲,是毒素攻心的标志,夫人竟然会知道?

    见他表情,戚晓蛮笑道:“此事换做任何一个人过来,肯定是束手无策!”面上笑着,戚晓蛮心里却多多少少觉得嗝应。方才见了封予腿上的东西,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心内不敢确定,但是她多多少少抓住了一些尾巴。她在想,澹台璧他究竟调查了她多少事情?他安排她来十里洋场,究竟是真心需要她帮忙,还是想要试探?连她的看家本领都知道,那她一定已经查出她的师门咯?相互利用的合作者,他有必要调查这么多吗?

    “你家相爷安排本夫人前来,自有他的道理!现在,你只需要带本夫人前往即是!其余的事情,你待会儿就会知道!”戚晓蛮的语气有些强硬,她似乎在生气。对啊!看起来平凡,拄着拐杖,还有些跛脚的夫人,相爷怎么会安排夫人前来解决这次的事情?是因为相爷实在脱不开身,还是因为夫人?不经意扫了顾怀玉一眼,来回之间,两人交换了信息。

    “夫人莫怪!在下这就引您过去!”看着戚晓蛮,封予镇重地点点头道。拖着受伤的腿,封予在前面引路。

    经过顾怀玉身侧,戚晓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令顾怀玉心里发怵。盯着戚晓蛮快要消失在门口的身影,顾怀玉惊,难道,他们的计划她竟然猜到了?不可能,他否定自己方才的猜测。她不至于这样精明,否则又岂会看不出来那纸婚约是坑,还心甘情愿留下?扯了扯还在发呆的柴禾,顾怀玉快步跟上。

    看来,得提醒澹台警惕一些戚晓蛮。这丫头方才的眼神不对劲。她一定人猜到了些什么。

    一块被隔离起来的地方。这里荒凉至极。一路过来,这是戚晓蛮见过十里洋场最难看、最贫瘠的地方。到处枯黄的野草,遍地腐烂的农作物上有苍蝇蚊虫乱飞。一些面色铁青,浑身衣衫破烂,遍体鳞伤的人们,或蹲、或躺、或坐、或趴,占据了这里。空气里有恶臭难闻的气息,半空中有各类密密麻麻的臭虫飞来飞去,也有在那些人们身上来回的虫子。只是,凡是沾惹了人们伤口皮肤的虫子,瞬间便如同遇上了烈火,变成了黑炭潦落下来,在地面铺了一层,挨着的草便糟了殃,纷纷便黑枯萎,那场景看的人脊背发凉。

    这样厉害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面上用黑布制作了简单的口罩,那股恶心的恶臭仍然无孔不入,随着呼吸狂涌入五脏六腑。本就已经吐的面色苍白的戚婕这会儿更加忍不住,趴在一侧吐了个底朝天。让戚婕呆在大门入口,戚晓蛮跟着封予往里走。顾怀玉拉着柴禾快速跟上。

    越是走近人多的地方,那恶臭的气息便是更加浓郁,饶是戚晓蛮心性坚定,已经想到了,还是忍不住白了脸。“怎么会同时有这么多人受伤?什么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谁最先受伤?”

    封予蹙眉,接着道:“大家都不是同时受伤。半月前,咱们巡逻队一个叫焦作的人先行受伤。接着便有人接二连三的受伤,其中遭难最多的就是巡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