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说,"凶手是有目标的。"
傍晚,我独自开车去了郊区的一个小区。这里住着我的父亲,也是一名退休警察。虽然父亲一直不赞成我当警察,但在这个案子上,我需要他的帮助。
父亲的房间里满是发黄的旧报纸和照片。他坐在轮椅上,看着我翻出二十年前的剪报:"我就知道你会来问这个。那年的事情,我们都欠那些孩子一个真相。"
"您知道些什么?"我问。
父亲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去找黄医生吧,他或许愿意告诉你真相。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有些真相,知道了反而是种负担。"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拨通了方楠的电话:"帮我查一下所有和张小北有过接触的心理咨询师和社工,重点是最近半年的。"
"已经在查了。"方楠说,"对了,我们在张小北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短信,发件人的号码是空号,内容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心理咨询建议。最后一条短信发于案发前两天,上面写着:你准备好接受特殊教育了吗?"
我猛地踩下刹车。这一刻,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那个"教育营",可能从未真正消失。
回到家,我给老马发了条信息,但一直没有回复。打开电视,新闻正在报道最近频发的青少年失踪案件。我站在窗前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的暴雨。
二十年前的真相,就像这雨夜中的阴影,始终笼罩着这座城市。而现在,那些我们以为永远埋葬的秘密,正一个个重新浮出水面。
暗流
海陵市第三中学的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张小北的课桌上摆满了白花,班主任正在讲台上说着什么,但底下的学生们心思明显都不在这里。
我和方楠站在走廊上,通过窗户观察着教室内的情况。
"张小北平时在班上很少说话,但是最近一个月经常和隔壁班的李远接触。"班主任走出教室,压低声音对我们说,"李远失踪的事情我们也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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