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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四周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实验室的门虚掩着，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陈志远背对着门站在窗前，月光给他瘦削的身影打上一层青白色的轮廓。

"你终于来了。"他没有回头，"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二十年前，他们就是在这个实验室里设计那个教育计划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举起配枪。

"我？"他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我只是想完成这个实验。你父亲，还有其他人，他们都以为实验失败了。但我要证明，他们的理论是对的。"

"通过杀人来证明？"

"那些孩子的死只是一个意外。"陈志远慢慢走近，"就像二十年前我的死一样。"

我愣住了："什么？"

"啊，他们没告诉你吗？"陈志远笑得更深了，"死在教育营的那个男孩，就是我。准确地说，是原来的我。那次自杀后，他们宣布实验失败，但实际上，那正是实验最成功的时刻。他们成功地......重塑了我。"

我的手微微发抖："这不可能......"

"你父亲知道真相。"陈志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所有证据都在这里。包括他们后来继续在其他地方进行的实验。"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警觉地回头，看到黄医生正站在门口。

"你做得很好，陈志远。"黄医生微笑着说，"这二十年来，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不。"陈志远突然冷笑，"我不是你的作品，我是你的噩梦。"

他猛地扑向黄医生。我下意识扣动扳机，但已经晚了。陈志远和黄医生一起撞破了走廊的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等我冲到窗前时，只看到楼下一片混乱。方楠不知什么时候带人包围了整栋楼，但陈志远和黄医生都不见了踪影。只在地上留下了几滴血迹，和那个装着证据的U盘。

"林队！"方楠跑上来，"吴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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