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灼……”我喃喃,思索着为何会对这个名字耳熟,“她姓什么?”
“姓张,宫里头当差的都没姓,便一直叫宝灼了。”
张宝灼。
——我从前在庄子时有个玩伴,我俩约定好以后的孩子一个叫宝珠一个叫宝灼。也不记得从哪听的,只记得这两个名字是好的寓意,能保佑孩子平平安安过一生。
“你放才说,她是哪里人?”
“齐鲁琅琊。”
母亲的娘家就是齐鲁人,从小生活的庄子就在琅琊。
母亲在的那个庄子,大多数人都姓张,又叫张家庄。
“去把她叫过来吧。”青枝刚要走,我又叫住她,“她与我有点微末的渊源,她年岁小我若留了她日后免不了要你教。”
“娘娘是何须同奴婢解释?奴婢不怕麻烦,只要查清底细对娘娘忠心就行。”青枝面带笑意,“奴婢这就去叫她过来。”
宝灼就这样留在了凤梧宫,祁晏晚间来时看了她好几眼,一直忍到吃完饭我俩在御花园闲逛独处才和我说:“这么小的宫女,你放在宫里哪是她来伺候你的,分明是养孩子呢。”
“她是我娘亲未出嫁前在庄子上好友的孩子,”我同祁晏解释,“我让人查了,身世没有问题。若阿娘没来京都,她还得唤我一声姐姐呢。”
“之前当妹妹,现在又当姐姐,”祁晏笑了声,还是要有些不放心,“我再派人去查查。”
“潘云看过画像可有指认出来那日找她的人?”
潘云的事发生后我让内务府整理了慈宁宫所有太监的画像交给祁晏,两天过去没有任何消息。
“她不肯说。”
“陛下让我去试试吧。”
祁晏有些犹豫:“她情绪不稳定,动辄嘶吼谩骂,我怕她再伤着你。”
“陛下,好几次了,我真的不是瓷做的。”我颇为无奈,怎么祁晏总觉得我很容易就受伤了?
当日深夜我与他一同去了刑部。
深夜会让人情绪无限放大,心理防线最为脆弱,更好攻破。
青枝拿着食盒等在门口,跟着我们进去。
刑部上下都聚在院内,我与祁晏踏入院中的那一刻,问安声震天响,我吓了一跳,不动声色的缓了缓呼吸。
祁晏啧了声,扫一眼他们:“都没事做?何必留这,其他人退下。”
很快院内只剩下为首的官袍男子,剑眉星目。
京都姓何的人家不多,因杨宽案连坐的前御林军右都统何进忠算一个,这个何必名字如此新奇我若曾听过必不会没印象。
看他的官职不低,该是世家少年,可我却不认得,不免多看了两眼,每次看时都能看见何必笑眯眯的看着我和祁晏,但现在有正事我也没多问。
许是不想让我见到牢房真正的血腥,潘云被关在单独的一个房间。
我从青枝手里接过食盒,走近牢房,立在离她三尺远地方,为防止她伤到我,手腕脚腕都绑了铁链。
“今日是十月朝,巧云做了些吃食让我带给你。”我打开食盒,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包子。
“不用你假惺惺,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就是我自己要杀他,我要杀他!”
潘云的衣裳是新的,但手腕处都是伤痕,某几处的衣裳还渗了血迹,想来是被用过刑。
“他许诺过你,只要你咬死不开口,就能保住你的家人,是吗?可你得知道,刺杀皇帝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又如何确信他所言非虚?”我将包子从食盒中拿出,推到她面前,又拿了双玉著给她,“潘云,如今你能信的人只有我。”
“不可能,她说过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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