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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深夜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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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柳上楼回到房间,才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小屋让她很自在,很安全。她自嘲地笑着想,是不是非凡哥搞错了,她怎么就一夜之间,有了这么有钱的爸爸和哥哥,成了富家小姐,而自己天生的穷丫头命,还根本适应不了。

    她摇摇头,坐到沙发里,打开那两哥哥的礼物。拆开漂亮的包装线,慕容楚飞的是一条杭州丝绸围巾,淡雅清新,摸在手上真舒服,盒子里还有一张他们家商场的贵宾卡。唉,这哥哥,无以回报啊!

    纳兰明珠的画倒真让她惊艳了一把,没想到这个哥哥真有才,纯白的宣纸上,点点红梅正艳。旁边用小楷题着毛爷爷的咏梅。字迹饱满,潇洒飘逸。杨柳小心地包好,以后挂那边新屋里。

    打开文件袋看了看,户口本上她一人。不知哥哥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起,可真刹了他的苦心啊!自己是几时修来的福气,她叹了口气,小心地收好文件袋,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后的杨柳想起今天这家伙怎么电话都没来一个?难道出紧急任务去了?不免有点担心,辗转反侧、朦朦胧胧的好半天才睡着。可不知什么她突然被惊醒,好像听见门锁被拨动的声音。

    她悄悄地爬起来,摸起床边她常备的一根木棍。蹲到书桌低下。

    果真有人悄悄地进了屋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她的房间,走到她床前准备掀她用枕头隆起的被子。杨柳突地一站起来,抡起棍子就挥了过去。

    黑影一侧身,捉住棍子,嘿嘿笑着抱住了她,“宝贝,是我。”

    这声音,果真是他。杨柳一时又是激动又是激愤地又哭又笑,又捶又打的呜咽道:“怎么不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还吓我。”

    “乖,先上床,再罚我好不好。”某人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抱起她塞进被子里,“警惕性不错,值得表扬。”

    “你怎么来了?我先还担心你来着,以为你出任务去了。”杨柳抹了抹脸,扒开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嗡声嗡气地问他。

    陆念军‘啪’地打开了床头灯说,“想给你个惊喜,也正好测试测试你的警惕性。”他帮她掖了掖被窝道:“我先去洗个澡再来陪你,身上脏死了。”某人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起身去洗澡。

    “抽屉里我帮你备了内衣,你拿一下。”杨柳小声地告诉他。

    “哎,媳妇真好。”某人愉快地答应着她,进了卫生间。

    杨柳痴痴地盯着他,几百公里的路,没想到他真的奔来了,该有多辛苦。什么生日礼物能抵得过这一刻他如神袛般地降临在她的身边,给她温柔相待。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有你就像有了全世界。

    某人很快地出来,只穿了条内裤,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精壮的身子腹股块块,滴着小小的水珠。他边走边擦地坐到了床上,凉了凉脚钻进被子。

    “我给你准备了内衣,没看见吗?”杨柳疑惑地问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直裸裸地挑战她。

    “没有,热,懒得穿。”某人一把抱过她,亲了亲她的发丝,她的颈,“真香,想死我了。”

    杨柳被亲得痒痒的,咯咯笑着躲着他,钻到他怀里,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他滑滑的肌肤。

    “别摸,小坏蛋。”某人把她捉出来,捧起她的脸,朦胧的灯光下,白瓷般的脸上,眉眼灵动清亮,小鼻子挺拨秀美,紫艳色的唇线认着诱人的光,他痴痴地摩挲着,轻轻地啄了啄,就像小时候吃粮果似的,舔一口看一下,再舔一口再看一下,慢慢地,舍不得似地,但最后还是一下塞进了嘴里,反反复复地嚼来嚼去,那滋味爽到了他的心坎里。

    杨柳也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亲抚,她的手也抚上了他的睛,他浓淡正好的眉,有点粗糙的皮肤,心疼地摸了摸,勾上他的脖子,摸上他寸寸的短发,怎么会那么好?那里都好?

    陆念军的身子渐渐地发热发烫,手也不自觉地向下。杨柳楞了下,正不知该阻止还是允许的时候,陆念军停了下来,抱住她平息了一会把她放好了,稍稍靠了起来,把她的头抱在怀里亲了亲问她:“宝贝,说说今天是怎么过的。”

    杨柳讲了讲这一天以来发生的事情,讲到她哥给她准备的惊喜,陆念军哦了下问她:“为什么不搬?那里也安全些,和心心一起也有个伴。”

    “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个距离和空间的好,日久生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想平静平静自己,人突然被放在高处,很容易迷失自己,找不到北的。”杨柳撇撇嘴,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背,背上有几个不平整的地方,许是受过的伤留下的疤。

    “嗯,那就留着做婚房吧。”某人又忍不住把她模抱了起来,整整地抱在怀里,对着自己,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她小小的耳垂,柔软黑亮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怎么摸也摸不够。

    好舒服,好轻柔的抚摸,杨柳陶醉地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轻抚,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仿佛像靠在安全温暖的港湾,暖暖的随着碧波荡漾。

    “宝贝,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这慕容楚飞和纳兰明珠是怎么回事?嗯。”某人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柔柔的语调有一丝丝戏谑与恐吓。

    杨柳‘扑噗’一下笑出了声,睁开眼,柔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对上黑亮戏谑的眸,狡猾一笑说,“吃醋了?”

    “嗯。”某人还是严肃地黑着脸瞪着她,有一口要吞下去的架势。

    杨柳嘿嘿笑了下,定定地认真地地说:“朋友而已,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她指了指自己心的位置和自己的眼虔诚地说:“我的这里、这里满满的都是你,什么人都盛不下,一辈子。”

    “好,一辈子,我们说好了。”某人捉住她的手亲了亲,紧紧地抱向自己,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一次是疾风暴雨,无以表书的情感都在这一深吻里。

    杨柳承受着他的疾风暴雨,很想说来吧,亲爱的,我都准备好了,可是她羞于起齿。关键时候,陆念军突地跳起来,奔向卫生间去了。杨柳扑在枕头里,慢慢地平息自己。等他再上床的时候,杨柳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抱着凉凉的身子,心痛地问:“不要紧吧,感冒了怎么办?”

    “没事,小菜一碟。”陆念军安慰地拍拍她,“很晚了,我抱你睡好不好。”

    “嗯。”杨柳乖乖地依偎进他的怀里。俩人熊抱着,一只搭着另一个人的背。陆念军轻轻地拍着,哼起《IGOTYOU》缓缓的轻音乐,低沉暗哑好听得不得了的碰性嗓音,杨柳一眨不眨微笑地看着,俩人的目光深绞着,仿佛要把对方吸到灵魂。

    “宝贝,你再不把眼闭上,我真受不了的。”某人缩紧手臂,把她按进他宽阔的胸膛,吻了吻她的头顶,“睡吧,要不明早不美了,乖。”

    杨柳听话地点点头,渐渐地在他轻轻的歌声里进入梦乡,这一觉睡得是如此的美好。

    第二日杨柳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了人,旁边的枕头上留了一张字条“宝贝,看着你熟睡的容颜,我是如此的不想离开。训练很紧,好好的,爱你。”

    她微微一笑,把字条收进抽屉里的一个本子夹好,洗漱上班,新的美好的一天又来到了。

    二月初始,天渐渐地开始回暖,柳树露出了小小的、尖尖的嫩芽,大地一片生机勃发。

    陆念民回去了,杨柳依然每天下班后和陆念心一起做饭吃饭,有时候俩人和吴非凡一起出去吃饭,不过她现在每天多了一件事,虽然不住在新房里,但每天吃过饭后,必须进去看看,打扫打扫浮灰,爱恋地看了又看,想像陆念军说的,把这里做婚房,面朝长江,看春暖花开,确实如此,想着想着都美好得想笑。

    只是,生活这个导演,为了让生活更丰富,往往会给我们安排不同的剧情,让我们体验人世间不同的情感,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你只有跟着它的剧情,全盘地接受,因为这是你的选择,也是我们必须要承受的生活。

    那一日下午三点钟,杨柳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很霸道地告诉她,已给她领导打招呼,到绿地咖啡去见她。

    杨柳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选择去了,她一向是不怕事的,再说她有什么好怕的。

    绿地咖啡离她上班的地方不远,站把路,也是红砖老房子里,曾经破败的房子,被一些一捣饰,改成咖啡馆,还挺有情调的地方。

    杨柳走进去,靠窗的一个小桌前有个女人冲她招招手。

    走进一看,很美的一个女人,精致的脸上无邪可极,俏皮的短发稍稍吹得扬起,宽大的披巾拢着,很有范的样子。女人淡淡点了下头,指指面前的座位,递过名片。

    杨柳接过来看了看,某国际品牌服饰公司董事长吴歌谣,她挑挑眉,“我们认识?还是和我们杂志有关的事情?”

    吴歌谣拿起桌上的烟,弹了一根,朝杨柳伸伸。杨柳摆摆手,她自己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才开口道:“你不认识我,我曾经差点是陆念军的妻子,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分开了,我去年才回国,听说他有女朋友了,过来看看。”她瞄了瞄杨柳,“还不错。”

    这是几个意思,杨柳心里嘿嘿笑了下,面上不动声,背往椅上靠下,舒服地倚好自己才平静地问:“这和我有关系吗?”

    吴歌谣弹了弹手中的烟蒂,慢文斯条地吐了口烟道:“你离开他就没关系了;你不离开他就有关系了。”

    这是找上门来要抢人的节奏啊!杨柳真的笑出来了,她好笑地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他?他愿意和你再在一起了吗?你认为错过的还能回来吗?”

    “因为你不配,我们只不过有点误会而已,我们一二十年的感情,你以为他的心里真的能抹掉,人的脑子又不能格式化。”吴歌谣说着,为了形象化,还扬起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头。

    杨柳看着,有点无语了,也有点可怜她这个样。她大概能明白这是个什么剧情了,敢情狗血的前任想吃回头草,凭什么?她淡定地站起来对她说:“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爱不爱也是他的事,如果他愿意爱你,我不拦着,很简单的事情,不要把事情搞复杂了。”

    吴歌谣也站起来,盯着她,美丽精致的脸露出了一丝狞狰,“你的心机这么深,又是哄着他单纯的妹,又是哄着他弟弟围着你转,一个小小的乡下姑娘,你也未免想攀得太高了吧,也不怕摔死。”

    还好下午咖啡馆没什么人,杨柳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和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好谈的。就像两个阶级,永远不可能有共同语言,永远不可调和。她拿起包包想走,被吴歌谣抓住。她盯着杨柳继续的强声道:“说中了吧,看着清丽脱俗的,不要想不可能的事情,否则后果自负,最好是离开这里,反正你这样的去哪打工都是一样的。”说完撇撇嘴,嫌弃地丢丢手,翘起腿坐下来。

    她只差‘乡巴佬’三个字没有说出口了。待者见到她要走的样子,也停止了上前。

    哈哈哈哈,她真想仰天长笑,是什么给了她这种人如此的霸道和自信,她一出手,就可以掐她半死,不过没有必要,动气伤的可是自己的肝火。她淡淡地抚了抚手臂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不屑你评说;我的工作更不关你的事。”她俯低身子,盯着这个精致的无脑的美人儿,“你主宰不了我的生活。”

    “走着瞧。”吴歌谣晃了晃腿,吐了一口烟,得不到毁了也好。

    一二十年的感情?青梅竹马?就这个样子,能走到一起才怪呢?骄纵蛮横,年青时还可以说成可爱;上了年龄还这样蛮横不讲理就是无知了,可惜了那张美丽的脸,她替陆念军心疼。

    杨柳不想再去上班了,一个人晃悠在午头的街头,正好好久没在这老房子的街头走走逛逛了,去朋友那喝喝茶也不错。

    她抖了抖身子,走在阳光里,想着今晚给哥哥和心心做什么菜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