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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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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雷佳音一天不吃饭,她也不许吃!

    好!只要是他说的,她都会去做……

    雷少谦,我不是个轻易就会被打垮的人,我会好好的,我会证明给你看。

    这些天来的脆弱忽的一下子变得强大起来,所谓越挫越勇就是这样吧,她简单从小就是在风雨飘摇中长大的人,现在这一点困难定然打不倒她。

    暗暗的,简单为自己加油!脸上还挂着未被风干的泪,简单伸手抹去,不经意的碰到被他吻过的唇,还火辣辣的痛着,虽然心有尤怨,可是舌尖舔过他的味道,心口仍像被人捶了一拳,闷闷的痛,可是这痛已经没有人疼惜了。

    捂住胸口,良久,简单才挪动步子,伸手去推病房的门,直到她走进病房,一道身影才自拐角缓缓走出,然后像是脱力般的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其实看着她哭,看着她难过,他一点都不好受,甚至他更觉得痛,可是没有办法,原来这世上真有一种痛叫伤你也伤我……

    病房里,简单还没走近,便有硬物迎面砸来,她身体一闪躲开,看向病床上的人,低叫了声,“佳音姐……”

    听到这个声音,触到简单那张脸,雷佳音那些压抑在心头的火腾的烧了起来,“滚,你给我滚……”

    歇斯底里的腔调让她那般美好的声音都变了味,简单很难想像之前那样完美的一个女孩也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但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所以不论她怎么样,自己都没有理由去批判。

    膝盖是痛的,所以她一瘸一瘸的走过去,“如果你气就打我骂我吧,但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简单还没说完,就听到雷佳音讽刺的冷笑,“我的身体……我现在是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废人……你居然说这个,你……”

    雷佳音并没有说完,就已经嘤嘤的哭了起来,那样子是真的伤心,带着绝望的伤心,女人都是爱美的,一再的受伤是谁也无法承受的,简单看着她这样,只觉得心疼。

    “佳音姐,在你站起来之前,我会当你的腿,”简单走过去,半跪在床边。

    “我不要你假惺惺……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阿泽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出车祸,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阿泽,你们不可以在一起的,你们是亲叔侄,你怎么可以……”雷佳音哭着,指责着,似乎这样还不解气,伸手一把将简单推倒。

    屁股摔在地上有些痛,可是简单并没有在意,撑着地重新站起来,她抽过纸巾递给雷佳音,“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和小叔的感情,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开的,但我发誓我对小叔绝对没有别的情份,小叔对我应该也只是一时迷惑……”

    “你不要骗我了,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他说爱你,他还吻了你……你们根本就是不要脸,你们在****……”

    哪怕简单早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羞辱的准备,可是****两个字还是如毒针直刺她的心脏,说不出的难过在心口泛滥,却是无从发泄,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多了苍白无力,“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我不要听,我不要看到你,滚,滚……”雷佳音的情绪再次坏到极致,看着她这样,简单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看了看外面的天,似乎到了午餐的时间,她决定还是出去买份午餐回来再说。

    简单还没走出门,身后又传雷佳音摔砸东西的声音,她在心底低叹一声,快步离开。

    “不是提醒你今天来换药吗?”突兀的声音让低头走路的简单吓了一跳,眼前多了双黑色的皮鞋。

    是欧旭尧……

    光听他的声音,简单就辨的出来,这一刻,她竟然没有抬头的勇气,不敢去看他,怕触到他关切的眼眸时,她怕自己好不容易掩饰的脆弱会崩溃。

    “我没事,”简单声音低弱,带着疲惫的沙哑。

    “抬起头来,”欧旭尧听出了不对劲。

    简单摇头,欲绕过他走开,却被他一下子拉住胳膊,“你的脖子怎么了?”

    欧旭尧的声音拔高,带着惊讶还有不敢相信,“是他对不对?是不是?”

    他近乎怒吼!

    简单被他捏着的手臂发痛,甚至连同那些破开的伤口都一起痛了起来,痛的她想哭,可是她对自己说不要哭,不要流泪,用力的甩他,“我的事不用你管。”

    欧旭尧并没有松手,反而更紧的握着她,“我非管不可……雷少谦这个王八蛋……”

    如此阳光的一个男人此刻再也忍不住怒意暴了粗口,简单摇着头,“不是他的事,和他无关……欧旭尧你放手,我要出去买午饭……”

    “不放,你不给我说清楚,今天我就不会放手,”欧旭尧是固执的,她怎么就忘记了。

    缓缓抬起头,简单看着他,漆黑如宝石的眸子水雾楚楚,看的欧旭尧心都颤了,她声音微微哽咽起来,“真的不是他,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

    这四个字让欧旭尧如遭雷击,他一张俊逸的脸闪过惊恐,吼她,“你说什么胡话?”

    简单点头,泪水在她的这个动作下猝然而落,不过被她很快抹掉,“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与任何人无关。”

    欧旭尧定定的看了她一会,脸上的烦躁平缓下来,“跟我去换药。”

    “不去!”

    欧旭尧投过来一个眼神,仿佛在说敢忤逆他试试。

    简单知道他的疯狂,只能随着他去了诊室,曾经来过一次,简单并不陌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欧旭尧这次先拆她脖颈上的纱布,只因他想确定她伤的有多重。

    凌乱的伤口并不均匀,一看就是被不规则的利器所伤,欧旭尧当即就手指一颤,“是什么伤的?”

    “玻璃杯……”简单说完,便收到欧旭尧质疑的眼神,她又补充了句,“碎的……”

    “果然最毒妇人心,连自己都下得去手,”欧旭尧咬牙说着,已经拿起一边的药具为她清洗伤口,消毒水与伤口碰触,疼的钻心,欧旭尧看着她越来越白的唇,似乎感觉到了,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要是痛,就掐我。”

    简单一愣,却听到他说,“让你掐你就掐……”

    眼眶像是被什么酸液一下子充斥,简单死咬住嘴唇才忍住要落泪的冲动,欧旭尧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无以回报的,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内疚,会让我觉得亏欠……

    可是当欧旭尧用工具拨开她脖颈的一块肉时,简单还是忍不住的掐住了他,低喃,“痛……”

    怎么会不痛?她的伤口昨天并未清理完全,有一处还残忍着碎玻璃渣,欧旭尧看到那处红肿才发现异常,刚才让她掐自己就是怕她受不了,不过这女人平时不剪指甲吗?真是掐到了他的肉里,好痛的!

    伴着一块碎玻璃被取出,简单才觉得那痛意减少很多,再看欧旭尧的肩膀,衣服都被她掐变了形,“掐痛你了吧,对不起……”她喃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