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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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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送信人一路黄烟绝尘而去,莫离挥着手说道,“侯爷,这府门口的路是不是应该好好修修了。但凡车马快些,都跟遇了黄仙似的。”

    牧安若眼下心情大好,点头跟远山说,“有空跟总管说说。”

    目光扫过秦暮的时候,牧安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他很想让青忆先生见见自己这个到现在还不知道姓名的媳妇,可是这根小尾巴……就没有必要一定要带去了吧。

    “你脸上有伤,见人只怕不便吧!”

    “我痊愈了。”秦暮非常肯定。

    “可是你总不能穿这身去见人吧。”牧安若嫌弃的看了一眼秦暮身上的中衣,这破料子,自家府里的下人都不穿。

    “青忆先生乃是当世大儒,绝不会以貌取人。”

    面对着不明理由却肯定是不想把自己带去见当事传说的牧安若,秦暮努力的在为自己争取利益,就算自己真的考不进青谷书院,如果能有幸见到青忆先生一面,此生也无憾了。

    牧安若抬眼,看到莫离正用一种很是高深莫测的目光打量自己,略不自在。

    “进府再说。”然后,牧安若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莫离将秦莫交给管家,让他安排秦暮沐浴更衣,然后再给秦暮安排个住处。管家含笑答应,莫离这才施施往主院而去。

    一进正屋,莫离就看到牧安若正坐八仙桌边啜着茶,看着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莫离终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牧安若斜着眼睛看她,“笑什么?”

    莫离一步三摇了的晃了进来,笑嘻嘻的说道,“谁能想得到,万人敬仰的定国侯爷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竟然跟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过不去。”

    牧安若也是一笑,“是啊。又有谁能想得到,世人皆知的懦弱千金竟然也有怒砸太师府的一日呢?”

    莫离笑不出来了“呃……这个,我可以解释。”

    牧安若站起身来走进他入住的西厢,解开腰带,脱下外袍,换上一件宽袖外衫,又将头发打散,懒懒散散的往床上一歪,然后才幽幽的说了句,“我在听。”

    莫离看着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功夫已经变身魏晋名士的牧安若心中狠狠的唾弃!

    呸!你以为美男计我就会说实话么?

    可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跟进了西厢。

    “今天的事儿,是我冲动了。我认错。”

    “哦?错在哪里?说来听听。”

    “我不应该在听你说了一切有你之后,就不管不顾的砸了书房……”莫离的态度很是诚恳。

    牧安若一笑,“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我那句话,你就会有管有顾了,对么?”

    莫离撇嘴。

    “过来坐下。”

    莫离小步蹭到了床边儿,坐在了床沿儿上。

    牧安若调整了个舒服的并且能看清楚莫离的角度,才接着问道,“你对秦赛下了多少黑手让他痛成那个样子?”

    “也……没有啊……”

    “你应该记得……”

    “多少……”

    “什么?”

    “我说,也没有下多少……就那么三四下……吧……”

    牧安若眯起眼睛,“三四下,就把他打成那个样子?我倒真是有点好奇你的功夫了。不如改天……”

    “不用!”莫离转过头看着牧安若,“你想看我打给你看就是了。其实就是一套很普通很普通的拳法……”

    牧安若点了点头。

    “那书房里的事儿呢?你又怎么说?”

    一提到书房里发生的事情,莫离只觉得心头仿佛被揪起一样的疼痛,眼中的恨意喷然而出,她转过脸低头看向地面,努力的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牧安若看着她突变的脸色,犹豫了片刻,才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抚在莫离抓着床边已经发白的手上,静静的看着她。

    莫离深吸了几口气,才舒缓了心口的疼痛,抬起头来,看向牧安若。

    “侯爷,我想问你句话。”

    “说。”

    “老侯爷和侯妃,痛惜你么?”

    提到自己的父母,牧安若的脸上先闪过的是一丝骄傲,然后才是忧伤,最后,他轻轻一笑,“简单来说,是的。”

    莫离牵强的扯起唇角,苦笑了一下。

    “是么……真好。”

    “如果不想说,别勉强了。”

    莫离摇了摇头,转过头来,继续看着前面。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有句话是至理明言。”

    “什么话?”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世间最难得者兄弟。”

    牧安若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句话说的有理。”

    “可是今天与秦太师在书房里说的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很有一种,与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的感觉。”

    “你能想像得到,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前程而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们互决生死,然后活埋于地下么?”

    牧安若脸色一变。

    秦太师的家事牧安若也是知道的。

    为了自己的前程,牺牲一个已经离世了的女儿自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如果说是活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为了从你手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不惜以秦暮和与秦微相爱之人的生死相威胁,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怕了么?”

    “是啊。怕了。所以我就砸了他的书房。”

    牧安若一挑眉,“你害怕的方式真是……独树一帜。”

    莫离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继续说道,“你说我彪悍也行,说我粗野也可以,但是面对这样的人渣,我没有办法不愤怒。告诉你,看着他高高在上,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如果不是顾及着你的面子,我今天砸的就是他的脑袋。”

    牧安若坐起身来,轻轻一笑,“看来,我的面子还真是值钱,竟然还留得下一个当朝一品的命。”

    莫离看向牧安若,“我给你惹麻烦了。对不起。”

    牧安若摇了摇头,“如果你今天委屈了自己,才是真的对不起我。打从我一出生,我的麻烦就一直源源不断。多你这一点儿,不多;少你这一点儿,也不少。”

    莫离轻轻一笑,可笑意却远未及眼底,她垂下头去,下一刻,她的下颌被牧安若轻轻抬起。 “为了从你手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不惜以秦暮和与秦微相爱之人的生死相威胁,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怕了么?”

    “是啊。怕了。所以我就砸了他的书房。”

    牧安若一挑眉,“你害怕的方式真是……独树一帜。”

    莫离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继续说道,“你说我彪悍也行,说我粗野也可以,但是面对这样的人渣,我没有办法不愤怒。告诉你,看着他高高在上,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如果不是顾及着你的面子,我今天砸的就是他的脑袋。”

    牧安若坐起身来,轻轻一笑,“看来,我的面子还真是值钱,竟然还留得下一个当朝一品的命。”

    莫离看向牧安若,“我给你惹麻烦了。对不起。”

    牧安若摇了摇头,“如果你今天委屈了自己,才是真的对不起我。打从我一出生,我的麻烦就一直源源不断。多你这一点儿,不多;少你这一点儿,也不少。”

    莫离轻轻一笑,可笑意却远未及眼底,她垂下头去,下一刻,她的下颌被牧安若轻轻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