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儿子,夜色都深了,还不快帮小娘脱衣裳?”
“我看你是找收拾!”
黎渐川无语地瞥了宁准一眼,嘴里放着压根算不上狠的狠话,身体却弯了下来,屈膝半跪在床边,抬手粗暴地扯开一颗颗钉珠盘扣。
里层的衣裳随珠子散开,却没有中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绣了暗色芍药的胭脂红肚兜。
黎渐川猝不及防,和这堪称妖冶的春色正正对上。
堆雪似的细白皮肉,冷玉架的清骨,俱被一抹朦胧暗昧的胭脂色松垮笼着,欲遮未遮,风情诡艳。
两条腿收拢进了帐内,宁准低头抬眼,手指揉过唇边,将团团绛红融化成了潦草的晕染,一丝一缕,掠至桃花似的眸子下,点出一颗艳色的泪痣。
他向后靠了靠,一边抬脚踩到黎渐川腿上,一边弯起唇,低声道:“黎老师,不能做,那好歹也要摸摸你深宅寂寞的小娘吧……光解解衣裳,哪就够了,你看你这睡袍里……”
黎渐川的头疼了起来,抬手压住了宁准的后颈。
床脚蚊香腾绕着卷起烟气。
睡袍没有被抛开,只是拍打的力道太大,以致其轻薄的下摆都同胭脂色的肚兜一起款款荡了起来。
雪白的纱帐一飘一回,危险至极地隔着寸长的距离,撩过那蒙蒙的青烟与火星。又过一阵,纱帐蜷缩收起,一只紧绷的脚落在了床沿,在细细起伏的鼻音轻哼中松了力道,无助地颤抖着,被握了回去。
肚兜被扔去了床下。
黎渐川将蚊香挪远了些,回到床榻,拉上一层凉被,把宁准搂过来亲了亲,道:“行了,摸也摸了,爽也爽了。睡觉吧,我的好后娘。”
“听乖儿子的。”
宁准轻声笑着在黎渐川胸膛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过足了当男后妈的瘾,不等黎渐川再捏他脸,就将脸朝黎渐川颈窝埋了埋,沉入睡梦了。
黎渐川也闭上了眼,下意识紧紧手臂,帮怀里这块柔软的凉玉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半宿无话。
次日天不亮,宁准趁着夜色未退,悄无声息地回了新祠堂。黎渐川也再睡不着了,干躺了一阵,听到院子里传来下人轻手轻脚的动静,才依照李新棠的性子,起身唤人进来,伺候洗漱。
李新棠畏热,早饭一概摆在院内的荷塘小亭里。
不用黎渐川多话,下人便适时将他引了过去,另有两名小丫鬟,一个布菜,一个递来今日的报纸。
黎渐川顺手接过来,刚展开还未看,就听递报纸的丫鬟忽然开口,请起了罪:“三少爷,晓晴办事不力,今日没有往期翻抄上海报纸的《天下简报》,只有县里送来的几份报纸。”
“《天下简报》今日为何没有?”
黎渐川随意问道。
晓晴面上露出一丝怜悯与难过,叹道:“少爷刚起,有所不知,不是别的缘故,是镇上那专送《天下简报》的报童陆小山昨夜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他邻居听到惊叫的动静,过去一看,见着他的尸体,才匆忙去找罗处长报了案。”
“玲儿出去买菜时听见的,还顺路去瞧了热闹。”
她掩藏着,但还是显了几分愤愤不满:“那位罗处长根本来都没来,只派了一个警察,小山的尸体也没验尸,就被草草清理了,说是黑灯瞎火,想打水,意外跌到了井里头,碰死了,便结案了。”
“说白了,还不是看小山只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只能以卖报为生,觉着命如草贱,不愿费工夫去查。”
黎渐川翻报纸的动作一顿,看向这名叫晓晴的丫鬟:“除了陆小山,昨夜到今天,还有别的案子去报吗?”
晓晴愣了下,笑着摇头:“瞧少爷您说的,朋来镇死人是多,但也没多到这程度。一天死一个就够了,哪来的第二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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